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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也會下雪,這倒是有些出乎蕭寒的認知。
因為在他原本的印象中,凡是被叫做南方的地塊,都應該是溫泉如春,別說下雪了,就連冰,也不該結。
尤其是在上一輩子,他在看到某個南方室友第一次看到大雪時,嚎叫着衝出門外,跟一隻撒了歡的哈士奇般在雪中打滾的場景,就更讓這個認知牢牢鑲嵌在他的腦海里。
所以,當今日薛盼推醒他,告知外面下雪時,蕭寒先是怔了好一會,這才反應過來,爬起身,匆匆穿好衣服,連洗漱都沒洗漱就跑到了外面。
外面的天空果然在飄着雪花,而且還不小!
不過可能因為是剛下不久緣故,還未曾把大地鋪滿。
在臥房外的花園裏,一顆掉光了葉子的柿子樹倒是落滿了雪,原本光禿禿的樹杈現在也變得白白胖胖的,唯有一顆有些干扁的柿子依舊紅的艷麗,在這一片素白中格外顯眼。
蕭寒向來就喜歡下雪,這個愛好從小就已經養成。
在三原縣的時候,每當冬天下過雪,他都能歡喜的在雪地里踩來踩去,哪怕雪水浸濕了靴子也樂此不疲。
原以為到了揚州,就沒有這個機會了,現在看天空的飄雪,似乎依舊可以踏雪而行。
「外面冷,出來記得多穿點衣服,傷剛好,再給凍病了!」
蕭寒還站在屋檐下欣賞雪景,薛盼已經從後面急急跟着出來,手裏拿着一件海龍皮縫製的大氅,這就要給他披上。
蕭寒並不冷,不過他也不會拒絕薛盼的一番美意,任憑薛盼幫他披好,系上帶子,然後就順勢一把,將其攬入懷裏。
「哎呀……」薛盼一聲驚呼,不過隨即就掩住了小嘴。
房間旁邊住的就是小艾她們,要是驚醒了她們,出來看到自己這幅模樣,豈不羞死人了?
「快放開,讓人看到!」薛盼紅着臉掙扎幾下。
「不放,大雪的天氣,誰會起這麼早?」蕭寒壞笑一聲,一雙有些涼的大手順着薛盼的衣襟就伸了進去。
「呀……」薛盼感受到那冰涼中帶着點火熱的大手攀上了自己胸前的山峰,當即就是渾身一震,也說不出是難受,還是別的什麼感覺!
話說,自從懷了寶寶之後,那些羞人的事情她與蕭寒就再沒做過。
等好不容易孩子降生,熬過了滿月,又碰到了賊人攻城這檔子事,再等擺平了賊人,蕭寒又不幸受傷。
如此長時間的禁慾,對兩個年輕的男女來說絕對是一種煎熬,所以這只是乍一接觸,兩人就有些觸電般的感覺。
幸好,蕭寒也知道這是在外面,不好做的太過分,所以只是把大手停在哪裏,感受着那一團溫潤,並不再繼續往下。
而察覺到懷裏的大手沒有亂動,薛盼那紅到幾乎可以滴出血的臉蛋,也漸漸恢復了一點正常。
她也不再掙扎了,而是安心的把身子依偎在蕭寒懷裏,享受着這番甜蜜的親昵。
外面,大雪紛飛,廊下,一雙男女緊緊擁着賞雪,此情此景,真的美的如同一幅畫卷!
薛盼很喜歡這樣的日子。
在這段時日內,蕭寒哪裏也不去,天天都在家裏陪着她跟女兒。
醒來看到的,就是他的模樣,入睡也是擁着他。
薛盼覺得這樣的日子就算過一輩,她也不嫌煩悶。
懷裏的大手又動了動,似乎想要去攀登另外一座山峰,薛盼微閉的眼皮動了動,長長的眼睫毛忽閃忽閃的,卻難得的沒有拒絕。
看着懷中人一副予取予奪的可愛模樣,蕭寒一陣氣血上頭,正想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一聲啼哭,就跟一盆冷水一樣,結結實實的潑在了他的頭上。
「哇哇哇……」
藍天公主的啼哭聲越來越響亮,即使隔着一道內門,也清晰的傳到了外面。
「壞了,安安醒了!」
聽到了哭聲,剛剛還面紅耳赤,卻並不拒絕的薛盼跟觸電一樣,一把推開了丈夫,急急忙忙的就迴轉屋內,只留下一隻手還保持圓握姿勢的蕭寒站在原地,徒呼哀哉。
「得,歇了吧!」看了一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