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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秦修不再多問,有此事不必問個仔細,通過片面就已經有了答案。
不再多問的秦修說了句「晚點見」便轉身上樓,抬眸間,他的眼底里有淡淡的暗色微微掠過,他不需要從別人嘴裏得到答案,他更想聽到葉簡自己告訴自己。
可是,他又有什麼資格去問她的個人私事呢?
面對他國有意刁難的出色外交官,在兒女之事上面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如果葉簡真有了男朋友,他當如何?
是放棄?還是繼續追求?
明知對方已有男朋友的情況里再繼續追求,豈不成了有為道德的第三者?
心理上面他過不了這一關。
可想到放棄秦修把門關閉,握住傘骨的修長手指卻遲遲沒有將傘放下。
秦修的手指很修長,骨節文秀有如其人,哪怕此時大力握緊傘骨,手指彎曲的線條亦具美感。
過了好一會,俊顏冷沉的他把雨傘放到角落裏,脫下西裝的他一邊解着裏面白色襯衫的鈕扣,一邊想着朝浴室方向走去。
做到放棄也難。
不能違背道德,又不想放棄那就先這樣吧,就當一切都不知道,一切都沒有發生,順其自然。
擰好花灑,秦修仰頭任由溫熱的水撲面淋灑,很快浴室里一片氤氳,潺潺水聲里隱隱可見男子精瘦卻有着優美肌理的身軀於水霧裏若隱若現。
長期學散打的秦修也是典型穿衣顯瘦,脫衣有料的男子。
比他早回來的葉簡已經洗漱完畢,清清爽爽坐在床邊自己拿着電吹風吹頭髮。
房間裏沒有人,同她一道回房的男人看到她掌心裏細細碎碎不知道多少道的割傷,眼裏陰雲密佈出找拿醫藥箱了。
臉上有些刺痛,葉簡放下吹風筒走到洗手間照了下鏡子,便看到幾道被灌木葉割出的血口有些猙獰地浮在臉上。
其中當屬從眼角劃到下頜邊的割傷尤為顯眼。
她皮膚前世、今世都屬於怎麼曬都不黑的膚質,又經雨水淋了個小時,本就白皙的皮膚都顯出幾分病態蒼白,如此更映得臉上道道血口猙獰。
傷口多,又有發炎痕跡,難怪夏隊立馬送自己回了房間,立馬去拿醫藥箱。
是要處理下才成,雖然她不太在乎臉上有沒有留疤,可也不能放任傷口發炎。
外面傳來鎖頭扭轉的「咔」聲,葉簡從浴室走出來,便正好看到夏今淵提着醫藥箱過來。
葉簡見他換了軍裝,一身乾爽才過來,才滿意地微微頷首。
剛才等自己過去,他也是站在直升機機場裏淋着雨,目光落醫藥箱上面,葉簡略有緊張問,「腰上的傷淋雨了吧,有沒有處理?」
夏今淵見她如此緊張自己腰上傷口,不由輕地嘆了口氣。
目光直接落到她臉上傷口,伸手握過她的手腕,「我的沒事,已經結痂,現在是你有事才對。過來,先把臉上傷口處理一下才成,眼角邊還有兩根斷刺扎進肉里,你沒有感覺嗎?」
還有兩根刺扎到肉里?她還真沒有多少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