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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個李師兄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警惕地看着紫衣少年,他看出來了,這少年身上所穿的紫衣乃是紫菱門內門弟子服飾,而這小子竟然只是個鍊氣級五階的小修士,並且面對自己等十三個已經達到七階八階的修者不但沒有一點懼意,甚至還敢如此平靜得挑釁。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沒錯!這個紫衣少年正是宮末猗,此刻宮末猗看着那迎面而來是幾把襲擊而來的飛劍。不但沒有任何的慌亂,反而很平靜,這些人都不過是練氣級的修士,而自己一個堂堂築基的修士又如何會懼怕他們?
儘管如此,宮末猗也沒有那閒情逸緻去硬接他們的攻擊,反倒是有些意外得看着那李師兄,隨即腳下一個邁步,便消失在了原地,那些飛劍沒有能攻擊中宮末猗,全部都刺進了之前宮末猗所在的叢林當中,亂葉紛飛!
隨即,那幾個攻擊宮末猗的修士都先後不一得感受到了自己眼前一花,隨後就感覺到了自己下腹被猛地撞擊了一下,接着好像有一個「咔嚓」的聲音響起來。頓時他們臉色就變得慘白,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隨即倒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團,痛苦得哀嚎着!
那個李師兄瞳孔一縮,最先反應過來,自己不是這紫衣少年的對手,也夠果斷,直接放出自己的飛劍,踏了上去!欲要向着遠處天空飛行逃竄。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宮末猗看着那已經喚出了飛劍的李師兄,然後屈指一彈,一根冰針就「咻」地一聲,向着那李師兄的後背處彈射了過去!
那細小的冰針帶着尖銳的破空之音一下子就到了那李師兄的後背,「嗤」得一下就沒入了那李師兄的後背!
李師兄只感覺自己的後背一涼,瞳孔一縮,同時心中大叫了一聲不好!隨即就感覺自己的後背越來越麻木,只是半個眨眼的時間,自己除了一個腦袋之外,全身都變得僵硬。極致的寒冷使得他臉色蒼白,嘴唇發紫。不久之後就變得烏青,他想要提起自己身體的靈力去抵抗,可是卻沒有任何效果。那些靈力都被這股突然襲進體內的寒氣所阻擋,無法運轉,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上心頭!這一下,李師兄心中是徹底慌亂了。
「求你……放……過我……」李師兄那如同紫菜一般烏青的嘴唇哆哆索索得抖出了幾個字,雖然背對着宮末猗。但還是用哀求的眼神轉動着眼球,竭盡全力得看向後方,想要看到那個讓他如此絕望的少年人。
聽聞這個李師兄求饒的聲音,宮末猗微微勾唇,便一下子閃到了李師兄的面前,眼眸平靜得問道:「你們是陰陽宗的人對吧,為何會來這忘憂谷?」
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是宮末猗還是想問問確認一下,這也是順口的事情。
聽宮末猗如此一問,那李師兄眼中卻是閃出了一絲希望。,但是更多的卻是恐懼,對宮末猗那詭異莫測的實力的恐懼,烏黑的嘴唇依舊是哆哆索索得道:「我說……你會放……了我嗎?」
「你說了,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留你一命!」儘管宮末猗並沒有直接取這些人性命的意思,但是逼供的時候還是會這麼說的,作用自然不言而喻。
果然,那李師兄一聽有一絲生機,點點使勁點頭,儘管他因為脖子一下的身體被凍的緣故。很難做出太大的動作,但是那一張蒼白的臉上的急切卻是將他內心想要活下去的心思表現得淋漓盡致:「我說!你……你不要殺我!」
「你先說!」宮末猗眉頭一皺,有些不耐。
「我們……確實是陰陽宗的……外門弟子,而這一次來這……忘憂谷。也確實是有目的,是為了抓一個人!」見宮末猗皺眉,李師兄心中就是一顫,趕緊說出了下文。
「什麼人?」宮末猗眼中精光一閃。
「劉若蓮!就是天帝城劉家的最後一人!」
「最後一人?什麼意思?」儘管宮末猗心中有所猜測,但還是繼續問了出來。
「數月前,劉家遭遇了一場大難。好像是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直接就被人滅了門。」見宮末猗疑惑,李師兄也不敢多磨蹭,趕緊對宮末猗解釋道。
「那你們怎麼知道劉家有最後一人的?」宮末猗這次是真的不明所以。
「這是我們宗門打聽到的,這次來抓那劉弱蓮也是為了完成宗門所交待的任務。至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