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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進攻!」
「把他們的火力壓住,一定要壓住!」
新軍和武裝衛隊的第一次聯合演習,隨着王恆岳的一聲令下而開始了!
過去都是各練各的,新軍是新軍,武裝衛隊是武裝衛隊,而這一次卻大是不同,王恆岳別出心裁,把新軍和武裝衛隊放到了一起進行演習。
演習在瓜瓢山舉行,武裝衛隊、手槍隊、衛隊混合編成擔任防禦方,第三營擔任進攻方,炮隊配屬第三營。
「沒有用武的地方。」鈴木正廣把望遠鏡交給了劉思海:「劉桑,管帶大人為什麼要把演習選擇在這裏?敵人躲在山裏,讓炮兵沒有辦法捕捉到目標,我們現在只能在這裏看着。」
這個日本人自從被大人打服以後,辦事倒是相當賣力氣,可還真把自己當成第三營的「自己人」了?劉思海在心裏嘀咕了聲。
可着實有些惱火,好不容易成立了炮隊,眼下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弟兄們舉行演習,打的熱火朝天。再看看自己的弟兄們,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樣子。
「不行,老子不能幹看着。」劉思海越想越不服氣:「過山炮,過山炮,山老子一樣能帶着炮爬。告訴弟兄們,都打起精神來,帶着過山炮和小炮,給老子找到最適合我們放炮的地方!」
「哈依!」鈴木正廣一個立正,大聲說道。
防禦方總指揮部。
「第三營打的太猛了,依仗火力優勢,已經奪取了頭子嶺、看雲峰!」鄧夏抹着汗走了進來:「按照演習判斷,我方已經『陣亡』了五十多人,第三小隊全部『陣亡』、被俘。狗日的李逸風和徐牧,一點不顧念同門情誼,打的最凶!」
正說着,皮特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沖了進來:「上帝,月亮峰也被敵人奪取了,我帶着三十個人想要增援,但根本沖不上去,反而還被敵人包圍了。」
「你的人呢?」馬嘯追問了聲。
「我讓他們投降了。」
「什麼,投降?」幾個指揮部里的軍官一齊站了起來。
皮特覺得非常好奇:「為什麼不投降?我們已經被包圍了,再打下去就會全部死光的,為了士兵們的生命,投降是最好的選擇。」
「你個狗日的皮特!」鄧夏罵了一聲:「寧戰死,不投降!」忽然在皮特身上看了幾眼:「你呢?怎麼回來了?」
「我?」皮特立刻恢復了得意洋洋的樣子:「敵人帶隊的是謝水向,我的好朋友,我答應演習結束請他喝酒,他就把我放了。」
「你個狗日的逃兵!」鄧夏又罵了一聲。
馬嘯搖了搖頭:「第三營火力強大,各隊都配備上了重機槍,硬拼現在看來怕是不行。看來得另外想辦法。」
皮特收起了「無賴」嘴臉:「在敵人那裏,我發現他們各隊之間有些脫節,都是在那各打各的。第一隊在攻打月亮峰,第二隊在攻擊頭子嶺,第三隊在打看雲峰,第四隊正在向停龍嶺發起攻擊。而同樣的,我們也在各打各的,分兵防禦,讓我們的力量也被分散了。在火力不如對方的情況下,繼續這樣下去毫無勝算!」
軍官們的目光都落到了皮特身上,這個死洋鬼子平時嬉皮笑臉的,可要真說到打仗倒居然有這樣的看法。
馬嘯和鄧夏低低商量了下:「我們也是這樣看法,硬拼肯定打不過第三營,大人說了,如果我們能夠堅持到明天天黑,這次演習就算我們贏了。我看這樣,既然頭子嶺、看雲峰和月亮峰已經失守,乾脆放棄第一線全部陣地,把力量集中在三道嶺這一帶。」
「武裝衛隊配備在最前面,衛隊分兩翼展開,協同作戰。」鄧夏指着地圖說道:「但是這麼一來,第三營勢必也能充分的集中起兵力,對三道嶺進行強攻,我們同樣很難守到明天天黑!」
馬嘯長出了口氣,點了點頭:「所以必須要在他們集中起兵力之前,打亂他們的部署!」
「手槍隊。」皮特忽然說道:「利用手槍隊的機動性和靈活性,不斷在敵人中間穿插,發起小規模攻擊,徹底打亂他們合兵的企圖。我們美國的沼澤之狐佛郎西斯·馬里恩將軍就是這樣做的!」
「看法一樣。」馬嘯點了點頭,心裏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