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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之外,隱約聽到兩女的尖叫,三四個保鏢面面相窺,這麼快就開始了,可那人不是救了艾麗克絲小姐嗎,現在竟然用強!而且連米拉小姐也不打算放過?
「不行,我要衝進去阻止那混蛋。」
「對,不能讓他對兩位小姐意圖不軌。」
兩個白人急匆匆的撲向了艾麗克絲的房間,還沒有靠攏,卻被一個黑人保鏢攔住了。
「保羅,你幹什麼。」
「你們傻了啊,你覺得他會那樣做嗎?應該是誤會。」
兩個白人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的確,如果真的要對兩位小姐做什麼,為什麼會等到現在,剛才直接弄走就行了。
「那他到底是什麼人?」
黑人聳了聳肩,「可能只有艾麗克絲小姐才知道,我準備去醫院看看另外幾個兄弟,你們繼續守着。」
「走吧,走吧,***,弄了一身的傷。」
解釋了大半天,終於將誤會消除了,不過在米拉眼裏,對木風的印象又差了幾分,就算是救了她們,可剛才那色眯眯的眼神卻不是假的,如果再晚點醒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西方女人對這方面的事儘管看得比較開,可一開始米拉心裏本來就有點排斥木風,如今又被佔了便宜,自然沒有好臉色。
木風鬱悶死了,真是好心沒好報,老子費了這麼大的勁兒將你們給弄回來,結果沒有一句謝謝,還被無故的揍了一頓。
其實被揍一頓也不冤,回想起剛才那美麗的風景,木風心裏就是一陣得意,七年沒見艾麗克絲了,這女大十八變還真沒有說錯,那身材完全熟透了。
當然了,現在還對他冷眼不斷的米拉也是值得回味,即使三十歲左右了,身材的丰韻可不是二十幾歲的女人能比的,這一對比,兩人身上透發着截然不同的美感。
「對不起啊,我們不是不知道嘛,還以為是某個色狼,讓我給你揉揉。」艾麗克絲歉意的道。
「哎喲,哎喲,算了,你別弄,我自己來。」木風躲了躲,倒是把艾麗克絲逗笑了,「活該,誰叫你那麼色。」
木風頓時哭喪着臉,「小艾麗,我要是沒有反應,那還是男人嘛,再說了,你們不是西方女人嗎?不至於這麼保守吧。」
「哼!」米拉冷哼了一聲,起身站起來,「我先睡了,你們愛幹嘛幹嘛。」
米拉走後,艾麗克絲吐了吐舌頭,挽住了木風的手,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對着眼眶哈着熱氣,「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近距離的接觸,加上撲鼻的方向,艾麗克絲還不停的扭動着,剛剛降下去的火焰又燃燒了起來,小弟弟微微昂頭,頂在了艾麗克絲的屁股央。
感受到了變化,艾麗克絲臉上微紅,伏在木風耳邊,輕輕的哈着氣,舌頭在耳心纏繞,順着耳垂王脖子移動下去。
男人和女人沒有什麼區別,耳垂,耳心,脖子這些都是敏感之處,被艾麗克絲襲擾,木風只覺得渾身酥麻,身體飄飄然。
「嘻嘻嘻,舒服嗎?」
「小艾麗,別玩了。」對於艾麗克絲,木風並沒有像對其他女人那種心思,剛才不過因為感官的刺激起了反應。
在木風心裏,艾麗克絲依然還是那個只知道哭泣的小女孩,回想起七年前,那時候在情感上沒有啟蒙的他只是將她當一個需要呵護的妹妹。
「都已經有反應了,還裝。」艾麗克絲伸手摸了木風那裏一下,跟着就湊近臉龐,用力的吻了上去。
這個吻,她等了七年,此時此刻終於如願以償。
七年的等待,七年的尋找,那股濃濃的思戀,如今只有這個深情的吻能代表。
以往都是木風主動的進攻,很少有女人像艾麗克絲的這樣放肆的吻,即使是最開放的夏若雪比起艾麗克絲來仍然顯得矜持,這東方和西方化不同,任何事情都不一樣啊,真不知道到時候將瑟琳娜抱上床的時候,她會不會像艾麗克絲一樣。
吻了十幾分鐘才鬆開,雙手勾住木風的脖子,艾麗克絲俏皮道,「今晚不准走。」
木風淡笑了一下,將艾麗克絲的手拿開,直視着她,「小艾麗,我···哎,我們不能這樣。」
艾麗克絲噗嗤一笑,「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