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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奎的方法說難不難,說簡單其實也不算簡單。
首先,要用登山繩將所有的人都連在一起,並按照一定的方位安排,這樣可以保證在有人遇到狀況的時候,旁邊的人能夠及時出手幫忙。
其次,我們需要回到剛剛那座石台上,把那座石台上面的人皮儘可能多的拽出來。
他們之前也進行過嘗試,只要將那些人皮拽出那座石台所在的區域,那些人皮立刻就會變成死物,不會對任何人造成任何的傷害。
最後,我們需要將那些人皮連起來,做成一個可以容下我們所有人的皮筏。
這樣,我們所有人按照之前確定的方位,用登山繩連在一起,上皮筏,進入隧道入口,這樣就能非常快速的滑下去。
劉胖子聽完,皺眉疑惑不解的問:「按照你這麼說,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才對,可是你怎麼就被纏到那裏面去了。」
提到這件事,徐奎惱火不已。
原來,他們做好一切工序,正在乘着皮筏向下滑的時候,忽然伸過來一束黑色的毛髮,把崔先生給纏住了。
當時離崔先生最近的,除了大兵之外,就只剩下徐奎了。
徐奎當時因為太着急,想都沒多想,伸手就去拽纏在崔先生身上的黑色毛髮。
沒想到,那些毛髮竟然撇掉崔先生,很快就纏到了他的身上。
按照之前的安排,這種時候應該由崔先生和大兵來救他。
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因為他被抓住,皮筏減慢了速度,幾乎使所有人都陷入困境。這時候,崔先生那些人竟然沒有人想到要救他,反而掏出匕首,割斷了纏在他身上的登山繩。
最後,所有人都乘着皮筏下去了,只把徐奎一個人留在了這裏。
如果不是我們趕到的及時,徐奎估計已經是死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相當於是救了他一命,也相當於濟人堂給了他兩次生命。
劉胖子等人聽後都大罵崔先生和大兵不是人,我沒說話,正準備招呼冷月回去偷些人皮出來,卻沒想到,我抬頭看時,卻發現冷月已經不見了蹤影。
剛剛因為聽徐奎的講述聽得我太專注,竟然一直沒有注意到冷月。難不成,他性子急,當先跳進去了?不至於吧,他有那麼愣嗎?
正疑惑不解的時候,楊晴在後面喊我。
我回頭看去,正看到楊晴抬手向着我們來時的路往後指去。
順着楊晴所指,我看過去,正遠遠的看到冷月已經蹲在了那座石台的邊緣,用他手中的鐵筷子,一張張的將石台上面的人皮往外扯。
這傢伙,原來已經幹上了。
我讓大家先原地休息,正準備跑過去幫忙,卻看到冷月已經抱着一大捧人皮向着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冷月可是真沒少撈了,這些人皮給大家做幾套衣服都夠了。
回到我們這邊之後,冷月一把將那些人皮都丟到地上,然後取出牛毛細針,將透明絲線纏在牛毛細針上,像個小娘子一樣,坐在地上開始將一張張的人皮縫合起來。
畢竟不是要下水,所以冷月並沒有縫得過密,整體做得非常粗糙,但好在時間足夠快,用了不到十分鐘,就把人皮筏子的大致樣子給整了出來。
隨後,他將多餘的人皮塞進了筏子裏面,保證筏子處於膨脹的狀態。
最後,他取出登山繩,把我們所有人招呼到了一起,用登山繩將我們連在了一起。
我經過慎重的考慮之後,進行了位置的安排。
冷月肯定是要在最前面的,他手拿鐵筷子和匕首,無論遇到什麼狀況,都能夠及時的做出應對。
我們剩下的四個男人,則圍成圈,將楊晴和趙梓桐圍在最中央。
安排妥當之後,我們都抽出來帶着防身用的匕首,緊緊的攥在手心之中,上了皮筏。
冷月用那一雙鐵筷子撐着地面,正準備帶着大家入隧道,劉胖子這時卻忽然喊道:「等一下,我有一個問題。」
我們都停了下來,看向劉胖子,想看看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劉胖子扭頭看着徐奎,皺眉問:「不對啊,你是故意耍我們,還是自己先犯了傻?這些都是頭髮啊,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