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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媛說要來看梁健。這本來也是很正常的事。
陸媛是梁健的大學同學,也是梁健的初戀,現在還是梁健的老婆。老婆到單位來看看自己的老公很正常。
但是梁健一看到陸媛,就驚呆了。
陸媛一進梁健的辦公室,反手就把門給關了。二十五六歲的陸媛身穿一襲橘紅風衣,腳蹬黑色高跟鞋,身材窈窕,睫毛撲扇,風韻無限。她把門關了之後,順勢將風衣解開,露出裏面的竟然是一件黑色吊帶的睡衣,完美凝脂般的肌膚若隱若現。
梁健被陸媛的這一舉動驚呆了,坐在椅子上愣是忘了起來。陸媛這是要幹嘛啊?這可是在辦公室啊!難道陸媛要在這裏找刺激?
「陸媛,這裏可是……」還沒等梁健把一句話說完,陸媛就已經三步兩步,來到了梁健的面前,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與梁健面對面,手腕猶如妖蛇般纏上樑健的脖頸。
梁健瞬時就激動起來了,但嘴裏還在說:「這是辦公室,這樣不好吧?」
「我就是要在辦公室?男子漢管這麼多幹嘛?還不如我一個女人!」陸媛就是天生任性。
聽陸媛這麼一說,梁健被激着了,反正辦公室門也已經關了,他也不管這麼多了。
一下子將陸媛那薄如蟬翼的睡衣撩起。頓時,春光無限。
接下去,兩人就在椅子上尋找在家裏找不到的刺激……梁健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達到快樂之巔,不由喊了起來:「我要飛了……」
……
「你飛什麼啊!」一個不同於陸媛的女人聲音,在梁健耳邊響起,「醒醒,梁健,你是在說夢話?」
接着,梁健就被人推了下。
還沒完全「飛起來」,梁健就被推醒了。一陣恍惚之後,梁健瞧見眼前的並非老婆陸媛,而是辦公室同事曹穎。
「我……睡着了?」梁健明明是辦公室,靠在椅子裏睡着了,還做了一個艷麗的白日夢。
「你不是睡着了是什麼?要不是我推醒你,你還在喊『飛』什麼的。」
三十來歲、姿色俏麗的曹穎在梁健邊上俯着身子,目光無意之中落在梁健的褲子上。
瞬間,曹穎雙頰猶如飛過了紅霞,滿面羞紅:「你!」
曹穎急匆匆地轉過倩影,跑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梁健一瞧自己的褲子,小腹下面正支起了小涼棚。這應該就是剛才那個白日夢造的孽!被曹穎給看到了。梁健真是尷尬的要死。
「幾點了?」梁健猛然自問,一看手機,已經將近五點,「遭了!領導要下班了,得馬上去!」
梁健從椅子裏跳起來,往樓下跑去。
曹穎看着梁健頗為英俊的身影跑出了辦公室,腦海里不由又浮現了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小心臟不由突突地跳着:梁健在夢裏,是不是夢到了我?
鎮黨委書記黃少華似往常一樣簽批文件時,若無其事地抬頭瞧了一眼梁健,手中筆沒停,「鎮上,有沒聽到什麼?」
「嗯……」梁健沒立刻回答,而用鼻音拖延。
縣以下不設秘書,但梁健作為十面鎮黨委秘書,實際上就是黃少華的秘書。黃少華有個習慣,每天下班前的半個小時讓梁健把文件拿他簽批處理。這半小時梁健一般都在邊上候着。
黃少華在簽批文件當兒,也常會問問梁健鎮上有沒什麼傳聞和新鮮事兒。
在梁健看來,黃少華是把自己當成了「耳線」。俗話說,「高處不勝寒」,有些事,坐在領導位置上,就是聽不到。對梁健來說,領導願意問他,說明領導信任他,平日裏梁健也樂意說。
一次從上到下開展領導幹部到基層蹲點調研活動。鎮上就開始流傳關於領導幹部下基層的段子。黃少華照例問他有沒新鮮事時,梁健當作給領導解乏,說了那段子:
村里傳上級領導來蹲點了,一群公牛和一群母牛就急着往外跑,在村口碰上了。母牛問慌張兮兮的公牛,你幹嘛跑啊。公牛說,聽說領導幹部都愛扯淡,所以我往外跑。母牛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母牛的疑惑解開了,公牛納悶了,唉,那你母牛幹嘛也往外趕啊?母牛搖頭道,我聽說領導幹部都愛吹牛逼,你說我能不跑嘛?
聽完後,黃少華一開始還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