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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和盧瑟的對抗絕對不會結束,因為超人代表了是公民的極致,足以破壞貴族的遊戲規則。這樣的情況下,盧瑟必然是要不折手段弄死超人。
在dc宇宙中,超人和盧瑟的對抗的部分結果都體現出來了,一種就是領主超人,走向帝制。一種是不義超人,成為暴君。一種就是把盧瑟送入監獄,繼續維護原來的平衡。
貴族面對公民中走出的強者也是無可奈何。
其實所有文明一開始都是貴族、公民、自由民。叫法不同,也可以是貴族、國人、野人。
比如島國,貴族、武士、自由民。但最後武士上位,武士取代貴族成為了國家的實際管理者,就是武士在上,貴族在下,形成了武士道。貴族要向加入遊戲,也得遵守武士道。
當然不管是什麼情況,最後都要進入封建制度。
封建制度就是讓自由民有機會成為公民,因為只要分封下去公民的就變成了貴族,那他也需要自己的公民,自然會從自由民里挑選一部分。
分封之前,貴族、公民、自由民只有一條線。分封之後,就分為了幾條線,有多個貴族、多個公民、以及自由民。
分封之後,新貴族就可以帶着自由民去打仗,讓自由民升級成為公民。
這也是羅馬的馬略改革之後,為什麼羅馬迅速進入巨頭時代的原因,因為各地會冒出更多公民,而貴族掌握了新冒出來的公民,掌握了力量,就開始諸侯化了。
就比如殷商時代,只有殷商人才是公民,諸侯和蠻夷都是自由民。到了周朝,周人和諸侯都是公民,蠻夷是自由民。這些新冒出來的公民並沒有掌握在周天子手裏,而是掌握在各個諸侯手裏,最後諸侯實力就超越天子了。
這樣的封建制度非常有利於擴張,因為公民都想立功成為諸侯,自由民也希望通過戰爭成為公民。
所以周朝和古羅馬在分封制度的時候都是擴張的。
不過一旦沒辦法擴張,貴族、公民、自由民也就沒有變化了,這就體現國王的能力了。國王到底如何去做,是和貴族壓制公民、自由民,還是拉攏貴族、公民,對抗自由民,還是拉攏公民、自由民對抗貴族。
秦國商鞅變法,就是發動公民和自由民對抗貴族,不過也需要擴張。到了漢朝是國王和貴族合作,拉攏公民。到了宋朝,科舉讓公民衝散了貴族,然後國王繼續拉攏自由民。到了清朝,徹底消除奴籍,所有人成為良籍,衝擊進一步加大。
在其他國家國王完全沒這個能力,古羅馬貴族和公民合作,不給國王面子。島國也是武士和貴族合作,不給天皇面子。
沙皇想要拉攏自由民,甚至成為了『農民的父親』,奈何時不我待。貴族很快掌握了工業力量,沙皇也擋不住。
分封走向帝制是很艱難的一步,很多國家有國王,但國王根本無法發動中下層。所以只能維持封建制度,就有一群諸侯,每個諸侯手裏都有公民、自由民。
諸侯是沒必要讓公民和自由民融合的,融合了對他沒好處。諸侯的合法性就是給公民利益,然後公民拱衛諸侯就行。
就好像《曹劌論戰》裏,曹劌說肉食者鄙,問魯國國君何以為戰?國君說自己有好吃好喝不敢獨自享用,分給了別人。自己每次祭祀都很準時。最後說大小案件,雖然不能一一明察,但肯定真誠判決。
曹劌說諸侯有好吃的只能分給身邊的人,分不到食物的人不會幫忙,祭祀再及時神仙也不會顯靈。只有最後一個大小案件真誠判決,可以讓國人支持。
國君對公民如果態度不好,不夠真誠,無法確保公民利益,那麼公民就不會支持國君。
可以說每個國家一開始都差不多,不管是貴族、公民、自由民,還是貴族、國人、野人都是很類似的。
之後國王的作用讓各個國家變得不同,很多國家能代表所有人的是宗教,神面前人人平等。而在中原是皇帝面前人人平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帝代表所有人,有了這個資格,皇帝才能不斷發動中下層,一步步從共主走向君父,一步步將貴族的土地權、人才權、部分經濟權集中到自己手裏。
不過就算是君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