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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下午自衛隊都在展現武力,地球先進的武器裝備確實聲勢駭人,讓人在場士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然而騎士只是認真看並沒有任何評價。
入夜,伊丹耀司看着城牆下的篝火,看着那些脫離時代的騎士,心中只有一個願望帝國最好就是認輸,這樣他就能少殺人了。帝國和大日本的戰爭沒有任何勝算,沒有必要找死。
「你說和談能順利麼?」栗林志乃走過來說道,她也看到了黑夜中和星堡成為鮮明對比的篝火,那篝火簡直就是黑暗之中的螢火蟲般微弱。而星堡有大功率柴油電機,燈將整個夜幕刺破。
這就是兩個時代的對比,原始文明的篝火太弱了,工業的強光才是人類文明之光。
「不清楚,他們雖然好像很有地位,但他們說到底只是騎士。安神父說過法教騎士團是帝國最可怕的軍隊,並不是什麼官員,所以也不清楚為什麼會讓他們來和談。」
「說不定他們是準備混進來,然後從內部攻下星堡。」志乃雖然是個嬌小的女子,但想法卻非常準確。
「上面估計也是這麼考慮的,所以才讓我們輪班監視他們。」「不過他們好奇怪,我從傍晚就在這裏了,現在都快十點了,但他們竟然沒有吃東西,就點了篝火。」
確實很奇怪,那是因為法教騎士在呼吸信仰,一般來說他們可以幾天幾夜不吃飯。
此時送回來的人質做完了體檢,也登6了個人信息,「你們先住下來,我們會聯繫你們戶籍所在警局,要來你們的檔案資料,一旦確定你們是本人就能立刻回去,所以稍安勿躁,在這裏我們有足夠的食物,也有士兵會保護你們的安全。」
自衛隊也害怕這些人中會有間諜,雖然先都考校過了日語,都很流利,甚至還讓他們每人說了兩句英文,讀寫都沒問題,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在照片資料送來之前人質還得住在星堡接受調查。
談判開始前的第一夜,一切正常。
第二天,法教騎士團再一次進入星堡,由大批自衛隊帶領來到會議室。
安神父充當翻譯,也在場旁聽。他帶上了墨鏡,就怕被人認出來。
所有騎士都沒有帶武器,雙方面對面入座。
日本代表言:「先我希望你們能表明自己有作為使節團的身份,我們不希望和不能為帝國做出決定的人浪費時間和口水,所以我想知道除了騎士之外你們在帝國還有什麼官職,又有什麼能力能代表帝國來進行這一場談判。」
安神父小心地翻譯,安德也就裝自己聽不懂對方語言,就這麼聽完才開口:「就憑我是北境之劍,我就能代表帝國進行和談。」
安神父的臉色都變了,北境之劍,那可是負責教宗大人安全的衛隊隊長,實力深不可測,曾經一人打敗了一支軍隊。
自衛隊都覺得安神父大驚小怪,他們只想知道對方有沒有資格和談。
「那你倒是說他到底能不能代表帝國進行和談?」代表不想聽安神父重申法教騎士團的威脅,再強也沒炮彈強啊。
「北境之劍是帝國皇帝冊封的英雄,又是法教教宗的近衛隊隊長,他的話能代表整個帝國,所以他完全代表皇帝和教宗的意志,他能為和談做決定。」
那就好,日本代表迫不及待地開出和談的條件:「由於帝國大軍殘忍地入侵東京,造成了我們大量的人員和財產損失,有成千上萬的家庭被悲劇籠罩,這些都是你們帝國造成的,必須由你們負責。」「所以我代表日本國家政府正式向帝國提出賠償要求,一……」
反正就是要錢要地要市場,能給的都想要。
安德聽完安神父的翻譯突然說道:「我們已經把俘虜送還,那麼你們是不是也應該歸還所有俘虜呢?」
安神父大驚失色地翻譯完成,他可就怕自衛隊卸磨殺驢了。好在他還有用,日本代表說道:「那些都是戰犯,都是殺人兇手,是需要經過我們日本法律審判的罪人。」「而這位翻譯,是因為認識到帝國殘忍棄暗投明的人,所以我們雙方是有本質的不同的。被你們帝國抓住的是無辜的俘虜,而被我們抓住的都是十惡不赦的戰犯。」
鬆了一口氣,安神父差點嚇死。
安德依舊是面無表情。其實日本方面覺得這次帝國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