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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月之下,俏生生立於電線杆上的朽木露琪亞面露震驚,黑色的死霸裝在夜風中飄搖,腰間太刀微微鳴響似乎在對主人述說危險。?·
但作為十三番隊的副隊長,淨化孤魂野鬼和虛是她的責任,是不能害怕的:「他們在聚集,一定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了,我得先一步去找到源頭,避免所有的虛相遇。」一個個對付還行,要是一群靠過來,就算是副隊長也沒辦法抵擋。
而杜蘭和迪妮莎相視一笑,他們知道本地生物來了。
虛是惡靈,普通人自然看不到,但他們身上具有靈壓,靈壓卻能對現實進行影響,爪子划過馬路,在馬路上留下道道傷痕。而且虛還能發出一種只有具有一定靈壓潛力的人才能聽見的可怕的聲音。
睡夢裏的一護就是被這種聲音驚醒的,不過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噩夢呢,「都怪他們,今天儘是做噩夢了。糟了,都半夜了,明天還得上學呢。」躺下,迷迷糊糊就又要入睡了。
杜蘭和迪妮莎站在半空,看着下面百鬼匯聚,那奇形怪狀的虛已經完全看不出是鬼魂的模樣了。而且同是虛也不見得是和平相處,大量虛匯聚,那是大魚吃小魚,小魚被大魚吃。·
那場面別提多慘烈了。
「這東西叫什麼?」自己丈夫一定知道。
「虛,就是惡靈。乖乖,城市裏有這多虛?」其實也不多,二十多隻,但一起集合還是讓人覺得死神的工作不到位,這地方難道沒有人來淨化麼?
杜蘭左看右看發現邊上有一個公園:「我們去那邊。」
迪妮莎也沒意見,正好看看這些虛的實力。
兩人落在公園,繼續用高強的靈壓來吸引虛。
沒一會兒,他們就被包圍了,虛身體千奇百怪,但一般胸口有個洞腦袋上套着一個面具,這就是虛的特色了。
「殺,還是救?」面對如此之多的虛,迪妮莎卻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迪妮莎果然厲害,已經感覺到了虛的面具之下還有人的良知。就算是好人長時間得不到超度也會成為虛的,所以生前是好人死後成為了虛,這種事情很多。
「死神不盡職的後果啊。」杜蘭抬頭:「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婆你不要插手,讓我來。」
迪妮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果然是老婆就是有默契啊,如果換成saber的話,一定會吃白眼的。
杜蘭踏出一步,煙塵滾滾:「要怪的話就去怪死神吧,你們受的罪都是因為他們沒有及時將你們送到尸魂界。?·」
夜風突然失去了方向糾纏在杜蘭的身邊,靈壓更多的靈壓,這個世界最有特色的無疑就是死神和斬魄刀了,杜蘭心說既然靈壓可以釋放成為戰魄刀,那麼其他東西也可以。
迪妮莎有捂臉的衝動,因為杜蘭突然雙腳與肩膀齊平,雙手高舉然後猛地收縮與胸前,一橫一豎手肘與手肘併攏,在胸口擺出了一個l形,然後一隻手五指張開掩鼻,低頭髮出嘿嘿的笑聲:「要說這個世界的名物除了斬魄刀之外還有一樣不可不提啊,那便是炫酷的造型。」「然而你們根本不懂造型藝術的分毫,縱觀所有世界,唯有jojo立才是造型的巔峰,白金之星——」
轟,從杜蘭的背後破體而出的強悍靈壓不是劍而是人,爆出來的靈壓在黑夜成為了光柱。
「哇哈哈哈哈——準備接受良知的拷問吧,虛們。」
歐拉歐拉歐拉~~……
虛們根本靠不過來,他們面前有一道名為拳頭的牆壁,他們臉上的面具在無影的拳頭下出現了裂縫。
拳拳到肉,虛們發出痛苦的嚎叫,和白金之星口中的口頭禪合二為一在月夜之下演奏了最強的二重奏。
靈壓的拳頭將虛的面具全部打碎,露出了面具下虛的真面目,那是他們死亡時的臉,茫然的表情皺起來了,被強大的拳頭給打腫了。
這又是從哪個世界學來的羞恥姿勢啊,就算結婚這麼久還是偶爾感覺杜蘭是個小孩子。什麼jojo立,什麼白金之星,都是什麼鬼。
不過還真是大意啊,有虛從地下來了,迪妮莎目光冷冽,右手被華光包圍,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釋放靈壓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似乎這個世界自然而然地就會將自己的靈壓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