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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言跟病貓趕緊挾起三個奄奄一息的隊員往蕭強身邊沖了過去,不過,一排水箭射了過來。立即阻住了蕭強幾人撤退之路。
那水箭從巨蟒口中身出如一排排恐怖的精鋼利箭一般。擊打在亂石上,堅硬的亂石上立即給射出許多孔洞來。要是射在人身上估計就是幾個血洞了。
沒辦法了,蕭強只好帶着劉言幾個退回到了亂石堆中以亂石為掩護。而巨蟒尾巴一鏟,湖面立即起了大浪一般翻騰了起來。而巨蟒整個冒出了半截身子,猶如一方巨柱一般高達二三十米。
它瞪着陰森森的眼球,往亂石堆中一噴。噼哩啪啦一陣爆響過後。亂石好像慘遭打劫一般整個方圓達到幾畝的亂石堆立即給水柱橫掃而平。
好像給鋒利的巨刀橫割成似的。而碎開的磨般大的石頭滿空亂舞。蕭強幾人七躲八閃,又往岩壁入退了幾十丈才躲了過去。
而鶴頂蛇王出了這一擊橫掃千軍之後也有些累了,它游到蕭強進來的過道旁側不遠處的湖水裏露出半個巨大的蟒頭虎視着蕭強一夥。擺明了你們就是我口中之食,老子守住這『要塞』就夠了。
「唉,兄弟,我們連累你了。」病貓說着伸出了一隻手,道,「認識一下,我真名劉凱軍,代號病貓。西北區下屬的『西疆省組』下設的『攻擊組』副組長。反正都沒有活命機會了,隱不隱無所謂了。」
「蕭強,代號『邪神』。華東區域組下屬的『福江組』河陽站站長。」蕭強也是熱情的伸出了手。
「呵呵呵,邪神,別看病貓一臉病態。瘦削如竹竿,不過,他那手可是力勁不小。在組裏還有一個外號『鐵鉗子』。手如鋼鐵,可以手撕獵豹,抓碎山岩。」劉言笑道。
「呵呵呵,貓兄練的可是鐵砂掌?不過……」蕭強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臉,皺起了眉頭。
「我這手掌不是用鐵砂磨礪的,而是一種叫『嘎木石』的木材化石磨礪出來的。據說嘎木石中因為含有一些殘存的木氣在。
而且,能成為木化石至少也得幾百萬年才能成型。那木頭就是遠古的木料了。遠古時天地沒受到任何污染,因此天地靈氣相當的多。
而靈木遍及全球。所以,我吸收木氣其實是一種靈木之氣,煉化成內氣之後手才會如此的有力氣。
當然,嘎木化石也極為罕見,基本上找不到了。不過,跟邪神你相比,我這手就不算什麼了。剛才你那一飛爪過來可是氣勢如宏啊。」劉凱軍笑道。
「人家邪神能作到內氣外放的強者,八重樓,咱們哪能跟他相比。」劉言笑道。
「客氣了不是,其實,沒你們想的那麼高。那只是一種高階武技罷了。不過,凱軍,我看你一臉病態。是不是中過毒或什麼的?」蕭強問道。
「查不出來,請教過高人,都說沒病。你看我這身體瘦得,給外人的感覺就是來一陣大風就能把我給刮跑。」劉凱軍一臉鬱悶。
「我在想,會不會跟你吸收的嘎木化石中的木氣有關係。也許,嘎木樹中就是一種毒樹。」蕭強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劉凱軍一拍腦袋,轉爾道,「可是就是知道咱也沒辦法治,根本就不知道這種毒是什麼毒。」
「這事咱們慢慢再聊,邪神,你那邊還有吃的嗎?」劉言說道,臉又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們餓了好些天了,全靠喝這湖水熬到了現在。而且,時不時還得承受那只可惡的破蟒攻擊。幸好那傢伙好像不敢太過於跳上岸來,不然,早下了它肚皮了。他們三個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況了。」劉凱軍說道。
「食物是沒有了,不過,生肉倒是有一些。是一種鱷魚的肉。」蕭強拿出了幾塊肉來。劉言跟劉凱軍接過後居然想都沒想直接就一口咬撕了過去,好像在啃食全聚德的烤鴨子一般生吞活食了起來。
看來,真把他們餓壞了。蕭強把肉塊撕成了肉絲狀用來餵躺地下的三位隊員。
這邊,發現鶴頂蛇的蛇血居然還剩下幾瓶。於是給了劉凱軍跟劉言一人一瓶。
「喝下去,就是這湖中鶴頂蛇的後代們的鮮血。大補之物。」蕭強說道,又給了每人一顆鍊氣丹,道,「和蛇血一併吞了,恢復體力後咱們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