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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是,大兄弟你?
就這麼水靈靈的說出來了?!
偌大的別墅客廳突然一片寂靜。
李哥:我是不是要完了,我手下只有兩個藝人,剛簽下來還沒官宣,其中一個就對另一個表白了?
陶原:誰允許你在這間房子裏表白的?!這房子髒了,不能要了,要趕緊找一個新的,治病吃藥也不能在這了
虞錦抬起頭,眼波如水,盛着十二分的困惑。
她提問「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工作誒,簽合同誒,管卿和李哥都教了她,是大事,不能隨隨便便,要小心被騙。
喜歡這件事,她看着管卿和楊奕,也大概懂了是種什麼感情。
但這兩個東西是怎麼扯到一起的?!
虞錦不理解,她真的不理解。
寧松山愣住了。
陶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從電腦屏幕後面伸出手來,對虞錦比了個贊。
真是多謝了,兄弟,幸好今天表白的不是我。
皺巴着一張臉的李哥:好像活了,又好像沒活。
管卿適時摁響了別墅的電子門鈴。
「怎麼了這是,也玩上一二三木頭人了?」已入深秋,天氣轉冷,因為長期佩戴夢珠,受陰魂影響,她帶着厚厚的圍巾,從別墅區大門走到這裏路程不遠,但依然凍得鼻頭通紅,進來搓了搓臉,被室內的暖空氣激得打了一個噴嚏。
看到管卿,虞錦又有了新困惑。
「我還有個問題,你喜歡我什麼呀?明明大家才認識沒多久」
管卿解圍巾的手頓住了,她下意識看向陶原。
什麼情況,一來就給我聽這麼勁爆的消息?!
「我們早就認識了!」寧松山急切地,迫不及待地打斷了她的話,他聲音低下來,帶着茫然與失落,頭髮也跟着耷拉下來,像蔫了的小狗。
「我們明明早就認識了,比其他人都要早」
奇了怪了,虞錦撓撓頭,有點抓狂。
她今天還非要看看到底什麼事被忘了,什麼事讓人家這麼魂牽夢繞的!
虞錦借了管卿的夢珠,潛入寧松山的記憶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原主都遺忘了的那一段。
「原來是這麼回事。」
管卿靠在楊奕懷裏,一副甜甜蜜蜜的嬌羞模樣,聞言也轉過頭來掃了兩眼,和楊奕交換了一個眼神。
哦喲,這是我們能看的嘛?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虞錦坐在居民樓的沙發上,楊奕在這棟老式居民樓里新找到了一戶人家,看着像是有錢人,裝修十分時髦,房間也大,比他們當時住的幾間舒服多了。她撥弄着夢珠里閃爍的記憶光球,默然無語。
她能怎麼辦,她不是那個人了,而且,原來那個人同樣不記得這段故事,按虞錦今生為數不多的經驗來看,她可以肯定原主沒有這種感情。
不然怎麼會根本就不記得寧松山是誰
她的表情說明一切,兩人同時搖頭。
「嘖嘖嘖,看來有人要吃苦頭嘍。」
「這叫什麼,襄王有意,神女無夢。」
「虞錦,別怪我多嘴提醒,這種事拖着不太好,尤其在娛樂圈,寧老師可能是個好人,但圈裏能影響人的因素太多了,萬一將來鬧翻,給你安上點什麼惡名就是一輩子的事,別人的嘴可不會放過你。」
「這都是姐的經驗之談,得狠點解決,快刀斬亂麻。」
管卿在楊奕懷裏坐直了,用手刀狠狠向下一劈。
「我要和你說一件事。」趁大家都在討論接下來怎麼辦,虞錦將寧松山叫上二樓書房,語氣格外嚴肅認真。
大約是知道不會有好結果,寧松山努力微笑着,在紅木椅上坐下來,看着她,靜靜等待。
她深吸一口氣。
「我不是虞錦。」
「她已經死了,我去看過,估計已經投胎了。」
???
「你想要拒絕我,也不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