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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時不停地逼她,在她身上用了不少從前沒用過的手段。
男人腕骨分明的大手掐着她的脖頸,吻的瘋狂,「說,我想聽。」
在夢裏,薄寒時一邊溫柔,一邊粗暴。
她不說,他就更重。
最後,喬予破碎的聲音從喉間壓抑的溢出:「我是你的。」
「你是誰的?」
「薄寒時。」
「誰是薄寒時的?」
男人低笑,嗓音微醺又沉迷,明顯就是在玩弄她。
可也就是在夢裏,才會這樣肆意。
「喬予是薄寒時的。唔」
話音剛落,是更深更重的糾纏。
她紅着眼控訴:「薄寒時你不守信用!」
不是說好,只要她說了,就放過她。
她是看在他一向說到做到的份上才會相信他,這是他為數不多的說話不算話。
他握着她的後脖頸,動作更凶。
彼此額頭相貼,他看着她濕紅的眼睛,隱忍的厲害:「知道對一個身體健康的男人來說,七年只有十四次,他有多難熬嗎?」
「」
「予予,我真的,快要忍瘋了。」
喬予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眼前,似有煙花絢爛。
最後的最後,薄寒時將她的手腕子壓在床上,埋在她頸間低嘆懇求:「予予,下次還來我夢裏,好嗎?」
他多希望今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在夢裏能跟喬予廝守一輩子,那他永遠不想醒過來。
第十四次,喬予被糾纏到清晨,才脫身。
將近四個小時,做了兩次。
喬予去洗澡的時候,發現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的。
草草沖了把澡,她累的不行,拖着身體就倒在另一邊床上。
明明很累,可卻絲毫沒有睡意。
她平躺在床上,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緩緩轉身看向身側的男人。
薄寒時在酒吧喝了不少烈酒,再加上體力消耗,現在已經昏睡過去。
喬予沒靠近他,中間隔着一截手臂的距離。
她側着身,就那樣靜靜地注視着他,其實在來帝都之前,她就有做好準備,可能會發生這些,所以提前吃了藥。
這七年來,一樁樁事情算下來,喬予早就搞不清,到底是誰欠誰更多一點。
如果是她欠薄寒時更多一點,好像也只能用這種庸俗又低端的方式償還給他,除此之外,喬予還有什麼呢?
她沒想過今晚之後,該怎麼面對他。
只是,本該斬釘截鐵就斷掉的關係,不知道為什麼,又牢牢地糾纏在一起。
這大概就是命吧。
逃不掉,也躲不開。
這是喬予第一次明白那句話,人和人之間的羈絆,從第一眼就註定了。
她緩緩伸手,指尖輕輕觸上薄寒時的眉眼。
他長得真的很英俊,是那種哪怕丟在人海里,也扎眼至極的英俊。
這張臉,她明明看了十三年,卻還是看不膩。
好像無論分開多久,一旦再重逢,情緒就會濃烈到翻江倒海,在心湖激起千層浪,幾乎淹沒她。
哪怕是在人海里看見一個與他有幾分相似的影子,心跳依舊抑制不住的加快,顫慄。
這就是白月光的威力吧。
薄寒時是喬予的白月光。
分開將近七年,現在還能躺在一張床上,甚至就在剛剛做了最親密無間的事,且不止一次,是兩次。
這聽上去,很夢幻,很像書里寫的「破鏡重圓」。
可這背後有多少難以揭開的傷疤,只有當事人知道。
喬予從來都不敢主動去問他在裏面那三年的生活,彼此對過去默契的保持緘默,但若是不坦誠過去,過去,就註定成了他們之間越不過去的坎。
其實有時候,她也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