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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浙江省安全局的一個會議室里,特別行動部門浙江省分部正在召開會議,桌首坐着的正是陳家瑛,下面坐着都是特別行動部門的精英,王明也赫然在坐,看來他已經被解除了禁閉,不過看他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裏,看來這次禁閉讓他吃夠了苦頭!
「頭!有電話!」一位穿着整潔,英姿颯颯的年輕女子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拿着無線電話,站在門口!
「我說過多少次了!在我開會的時候,誰的電話都不接,你是不是聾了?」陳家瑛一陣惱火的怒斥道。
「我已經跟他說過了,可他說只要你接電話,你就一定不會怪罪我的,否則事後你知道我沒有將電話給你,後果不堪設想!」年輕女子聽了陳家瑛的怒斥後,本來遲疑着要退出去,不過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哦,也不知道誰會有這麼大的口氣?我倒要接接看!把電話拿來!」陳家瑛威嚴的向年輕女子招了招手。
「很威風嘛!」電話里傳來的熟悉聲音如晴天霹靂,讓陳家瑛頓時臉色蒼白,渾身戰慄!天哪我怎麼會忘了杭州還有這麼一位祖宗在啊!
手下們木瞪口呆的看着如喪考妣,臉色蒼白的陳家瑛,實在無法想像,不知道是誰的電話可以讓他們敬愛的頭僅僅只聽到一個聲音,就幾乎嚇得屁股尿流,哪怕再危險的險境也從未見過他們的頭如此狼狽!而那位英姿颯颯的年輕女子則輕輕撫了一下胸口,暗自慶幸自己剛才的勇氣,要不然後果果然不堪設想,看看頭的表情就知道了!
由於那般室友正圍在自己身邊,張湖畔當然不好表現的太高傲,只是僅僅噹噹的交待了一些事情的大致情況,叫陳家瑛儘快開車到學校,準備今天晚上就出發開車到陳友米老家。
終於放下了電話,陳家瑛如經歷了一場苦戰,渾身大汗淋漓,幸好祖師爺沒有怪罪自己剛才的傲慢,否則真難以想像!這次竟然有人在祖師爺的同學身上動土,真不知道死活!陳家瑛雖然還沒有到陳家,已經開始為那位得罪陳友米的馬家哀悼了!
既然張湖畔開口了,這件事當然不可馬虎,當然要當成當前最重要的事來處理了,而最重要的事當然得自己這位負責人親自出馬了,所以陳家瑛二話沒說,叫上了王明,立刻結束了今天的會議。搞得那些剛才還聽陳家瑛鼓吹這次任務重要性的手下,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怎麼頭也不交待一下,說走就走了呢,真不知道剛才那位是何方神聖。突然那些參加過「下沙一戰」的特別行動人員似乎想起了什麼,相互對視一下,眼裏滿是驚駭,如果是那位,頭的表現就很正常了,上次那次恐怖的力量讓他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聽說張湖畔的老鄉已經開車過來,並且今晚就出發去陳友米老家,所有的人都發出一陣歡呼,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只有陳友米還有點患得患失,呆在一邊!
張湖畔輕輕的拍了拍陳友米的肩膀道:「放心,就是你們縣長犯錯,有我這位老鄉在,咱照扁不誤!」,陳友米以為張湖畔是為了寬自己的心,也是,任誰也不會相信一位來自山區的窮娃子會認識高官貴人!儘管如此,陳友米擔憂的心情稍為的放鬆了一點,向張湖畔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接着在眾位色友的催逼下,張湖畔又給柳熙珍打了個電話,順便再向她請了個假。聽着電話那頭傳來柳熙珍充滿關心的嗔怪聲音,張湖畔不禁感到一陣溫暖!
很快張湖畔和陳友米坐上了車牌為軍方00009的吉普車。剛見到這樣特殊的車牌號時,陳友米幾乎不相信自己眼睛,雖然陳友米還沒有絲毫社會閱歷,可是這麼特殊號碼代表的意義還是懂得一點的,這時才終於放下了心頭的石塊,看向張湖畔的眼神也充滿了好奇和崇拜!
陳友米的老家在浙南的某個小縣城,屬於貧困縣,是個山區。從杭州出發,一路飈車,開了四個小時左右才下了高速。出了高速公路後,一頭就扎進了崇山峻岭之中,沿着盤山公路上行,兩邊是茂密的森林。由於已經是夜裏十點鐘了,山裏的濃霧瀰漫,樹木時隱時現,車子在其中穿行,如入仙境,只是此時卻無人注意這些美景!對於張湖畔而言,這些早已經見慣不怪了,世間又有多少的美景強過玄武仙境呢!而陳友米雖然現在已經不再懼怕馬鄉長的強勢,不過對家裏的掛念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