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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梅帶我去的地方,是蘇玉竹在奉天的家,一個裝修典雅的三居室。
和在哈北第一次時有些像,浴室門上的磨砂玻璃上,蘇梅窈窕的身姿若隱若現。
不同的是,那一次更多的是離別前的縱情。
而這一次,似乎更像是久別重逢,舊夢重溫。
雖然,我們也馬上就要再次分別。
當蘇梅扎着浴巾出現在我身邊時,她的體香便在空氣中蔓延着。
濕漉漉的頭髮,不時的滴着水滴。
緋紅的臉頰處,帶着一點嬌羞的笑。
「幫我吹一下頭髮吧」
蘇梅輕聲說道。
我略顯尷尬的接過吹風機,這麼多年我從來沒用過這東西。
我笨拙的幫她打理着頭髮,而蘇梅看着鏡子中的我,輕聲說道:
「我記得曾經有人說過,男人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很難,以後會越來越容易。女人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很容易,以後會越來越難。以前不懂,現在發現說的好有道理」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哲理,我並不懂。
但又覺得,蘇梅說的似乎又有些道理。
深夜無眠,一夜風雨。
癲狂之後,剩餘的只有彼此的餘溫。
和上次一樣,當我睡醒時,蘇梅已經走了。
簡單收拾了下,我便下了樓,回去準備莞城之行。
剛上車,秦翰便給我打來電話。
接通那一瞬,我便淡淡的說道:
「恭喜你,秦家的掌舵人」
秦翰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他哈哈一笑,說道:
「都是仰仗大家的幫襯,尤其是你初爺。我就長話短說,我這幾天在鐵爺身上下了一番功夫。我這才知道,我四叔在莞城一直有個相好的,叫鮑舒欣」
哦?
我沒想到,我竟然意外的得到了秦四海的消息。
這也算是山窮水盡後的柳暗花明了,而對方又恰恰在莞城。
「她是做什麼的?」
「肯定是偏門,具體的情況,鐵爺也不知道。我會派人去查,你要是有時間,也可以去看看」
「我知道了!」
我並沒給秦翰一個明確的答案,雖然我現在和秦翰合作。
但對於這種人,我依舊保持着很強的戒備心。
花姐聽說我要去莞城後,也給我來了電話。
她告訴我說,她以前有個叫燕子的姐妹,現在莞城某酒店桑拿部做媽咪。
如果我們沒有落腳點,可以先去找她。
我們這次去莞城的目的很明確,撈錢,順便找人。
不過有個對莞城了解的熟人,相對我們做事也方便些。
對花姐表達了感謝,我們一行人便出發去了莞城。
莞城沒有機場,我們便直飛了深城,準備下飛機打車到莞城。
可剛落地,打了幾輛車司機都不肯去。
問了一下原因,一個關東老鄉告訴我們說。
莞城的出租車行業都被壟斷了,外來車輛去的話,拿不到錢不說,還很容易被人砸車。
這麼一聽,房楚開說的果然不錯,這裏夠亂。
沒辦法,我們幾個只好改坐了大巴。
一路擁擠,一路顛簸,總算到了莞城汽車總站。
一下車,旁邊便是一個天橋。
這橋上儼然就是個江湖,有賣藥的、賣黃片兒的、賣刀的、算命的,招工辦證和喊你住宿的。
穿過天橋,我掏出手機正準備給燕子打電話。
忽然,就聽身後傳來一陣轟鳴的發動機聲。
接着,啞巴狂怒的罵道:
「wcnm,搶,搶我包!」
而這一瞬,摩托車已經飛馳而過。
啞巴拎着的提包,被摩托車後面的人搶走了。
啞巴氣的直跳腳,手摸向腰後。
可惜,鐮刀帶不上飛機,而對方也早已經沒了蹤影。
我們也是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