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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嶼迄今都清楚的記得自己曾經做過的傻事。
為了討好蘇家,把屬於自己股份交出去,把屬於自己的財產送出去,甚至把一顆真心都捧出去任人踐踏!
到頭來沒換來一個笑臉不說,還甚至落下了一堆的埋怨。
「蘇安嶼真是讓人噁心,總是跟着我,我真怕他是個變態!」
這是他的三姐蘇明心說的話。
當時蘇明心曾經被私生飯給跟蹤,嚇得天天晚上睡不着覺,蘇安嶼擔心蘇明心的安危。
這才放下學業,也要寸步不離的守着蘇明心,只是為了能讓蘇明心平安!
卻到頭來,只是換來蘇明心厭惡的嘲諷。
「蘇安嶼就是應試考試下的廢物,只是會學習有什麼用?到頭來在公司的職位反而不如明碩!這就是頭腦好用和不好用的區別啊!」
被稱為天才的二姐蘇明涵,卻睜着眼睛說瞎話。
說什麼他是不如蘇明碩的廢物,
卻從來沒有想過,蘇明碩的職位,不是蘇家人捧上去的嗎?
而他的職位,卻是蘇安嶼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偏心的人,永遠不會睜開眼睛說話。
「真搞不懂蘇安嶼一個男生為什麼喜歡研究香料?」
「這人該不會性取向有問題吧?」
「那咱們蘇家可是不能接受的!」
「這簡直是太丟人了!」
「必須要好好敲打一下才行!」
他最最親愛的大姐蘇明月,因為工作導致長期的失眠。
他跑了好多家中藥館,才特意為蘇明月給獨家製作的香囊。
就是為了能讓蘇明月睡得安心一些。
卻沒想到換來的是蘇明月的羞辱!
這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像是在昨日發生的一樣,蘇安嶼是絕對不會在因為親情,而重蹈覆轍!
一想到這裏,蘇安嶼這才注意到蘇明月的身上還是帶着自己特製的香囊。
清淡的香味帶着幾分的暖人心脾的寧靜。
似乎已經成為了蘇明月的專屬香囊。
蘇安嶼越發的覺得可笑了起來。
一邊嫌棄卻身體誠實,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蘇明月被蘇安嶼長篇大論的控訴以後,身形微微一頓。
隨後幾次想要開口,卻都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說些什麼。
就像是在面對正確答案的時候,自己想要堅持的那些,都像是無力的歪理。
「那我們也是一家人啊...」
蘇明月只能幹巴巴的強調着這一點。
「你們從來沒有把我當成過一家人,何必自欺欺人呢?」
蘇安嶼說完後,身心疲憊的按壓了一下太陽穴。
他就感覺在和蘇明月說話的時候,有一種不是一個物種的憋屈感。
蘇明月的臉色慘白了一下,一雙美目含着哀怨。
「你拿着的財產裏面,的的確確有我們的一份!你怎麼能那麼自私呢?」
「你怎麼能那麼臉大呢?」
蘇安嶼哼笑了一下,繼續說着:「這是爺爺給我的!是律師白紙黑字的公示過的!」
「屬於你們的,不是給你們了?」
而屬於他的,卻還沒有完全要回來呢!
蘇明月躊躇着:「但是爺爺的分配不公平,他太偏心你了!
這樣不利於家庭的和睦,哪怕是為了公平,我們也該重新分配一下!」
這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蘇明月真是無時無刻的不在刷新着蘇安嶼對不要臉的認知啊。
「這樣吧。」
蘇安嶼一副認真的說着。
「你先去京都第一醫院,做個全身檢查,隨後呢拿着檢查報告在來找我聊吧!」
「?」
蘇明月一頭霧水,不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懷疑你不過腦子有病,你還智商情商雙商底下!」
「哦,你還可能;臉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