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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蘭,你這是在幹什麼,趕緊把你姐夫的衣袖放開!」
華蘭也是氣不打一出來,原本以為這個妹妹只是嬌慣了些,但沒想到竟然如此沒規矩,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行事,讓夫君如何看待自己娘家?
而現在如蘭什麼都拋在腦後,只有他的敬哥哥最重要。
痛哭流涕的哀求道:「姐夫,我真的同意嫁給顧廷燁,你就放過敬哥哥吧!」
「我…」正當袁文紹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老盛的一聲怒吼。
「如蘭,伱這是在幹什麼,鬆開你姐夫的衣袖!」
「爹爹,我同意嫁到顧家,你就讓大姐夫把文炎敬放了吧!」
盛紘那叫一個氣呀,他剛剛聽下人說門口發生的事,還有些不太敢相信呢,自己女兒豈會幹出如此沒規矩的事情?
結果等出來見到眼前這一幕,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背過去,不知為何感覺眼前有些發黑。
盛怒之下瞪着眼睛吩咐道:「來人,把如蘭給我關到房間裏去禁足,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放她出來!」
「遵命!」幾個婆子見主君發怒,而且大娘子也沒有說別的,便趕緊上前拿人。
如蘭還在那一直掙扎着,
「爹,娘親,敬哥哥他…」
「把她嘴給我堵上~」
盛紘氣的都滿臉通紅,這自家未出閣的女兒,竟然對外男如此的親密稱呼,感覺這心臟都有些疼。
「官人…」一旁的王若弗想要給女兒求情,但見他一臉的怒意,最後也是把話咽了回去。
「大姐夫,怎麼回事,你把那文炎敬給抓了?」
聽到長柏這麼說,盛紘和王大娘子還有華蘭和海朝雲,全將目光看向袁文紹。
「沒有,就是有些事需要他幫忙協助調查,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袁文紹也沒解釋太多,因為沒有任何的意義,別看這老岳父現在這急的都直跳腳,到最後說不定還會把女兒嫁過去。
盛紘和長柏雖然不相信這套說辭,但也沒繼續往下追問,這父子倆都覺得,給那文炎敬一個教訓也好。
到家以後因為華蘭不方便,袁文紹便朝着後院走去,溜達來溜達去就到了茗月居。
如今有一妻三妾,除了華蘭以外最喜歡來齊芸娘這,因為那頗為丰韻的身材着實讓人愛不釋手。
而春荷和采簪二人,一個是自己的貼身丫鬟,另外一個是華蘭帶過來的陪嫁,倒也漂亮而且還忠心耿耿,就是有些太重規矩。
經過一夜的艱苦奮戰,抱着齊芸娘那軟軟的身子睡到天光大亮,今天是休沐可以睡個懶覺。
直到被懷中的女人扭來扭去給吵醒,這才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
「啪!」
不由的伸出手,在那渾圓的地方拍了一下。
「嗯哼~」齊芸娘像是在撒嬌一樣。
袁文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將人摟到懷裏,翻身壓上去低下頭,輕輕的咬了一下耳垂。
輕聲調笑道:「這一大清早的就開始不安穩,是不是想繼續被懲治?」
「不要,賤妾可承受不了了,官人您還是放過芸兒吧!」
一想到昨晚被龍精虎猛的袁文紹折騰半宿,齊芸兒不敢再作怪,倦縮身子將小腦袋藏在袁文紹那強壯的胸口裏,求饒時語氣都略微發顫。
「哎呦,二郎你輕點~」
糧倉被人偷襲的齊芸娘,下意識的撒了個嬌。
「這日子,美~」袁文紹靠在小妾的懷裏喃喃自語。
這溫柔鄉里確實容易磨滅人的雄懷大志,袁二爺如今一點建功立業的心思都沒有,就想着老婆孩子熱炕頭,好好享受這封建社會,讓人樂不思蜀的奢靡生活。
花梨木雕刻的拔步床,飾有精美的萬字圖案,幾層床欞疊套在一起,就像佔地十幾平方米的精美木屋一般。
外屋伺候的丫鬟,聽到屋內傳來的聲響,連忙用鍍金的銅盆打來熱水和毛巾,端進來給袁文紹淨臉和擦拭下身。
幾個巧麗的丫鬟分工協作,有的溫水伺候洗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