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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今天晚上他又見識到了鳳雲傾的針法的不凡,比她老子高明太多。
這樣的人出了什麼事還真是可惜了。
閒王是個愛惜人才的人,不管對方是男是女都愛惜,他也不會歧視女人。
鳳雲傾看着閒王那無情的面孔,聽到的卻是關心人的話,她在心裏失笑,這閒王就是個面冷心熱的人。
不管閒王告誡自己是出自於真心還是假意,還是僅僅為了閒王府和長公主府里的病人,這情她領了。
鳳雲傾笑了笑道:「多謝閒王的告誡,民婦定當會注意的。」
「知道就好,皇宮可不是普通的地方,本王勸你不要亂來。」
閒王再次警告,他知道這女人就是個膽大又不安分的主兒,在皇宮裏隨便惹到一個人都不是她惹得起的。
鳳雲傾再次謝過後朝閒王福下身,閒王給了她五萬兩銀票,朝她揮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鳳雲傾想了想,明年大旱的事情應該跟閒王說了,先前不說是時機未到,他們還不熟,現在時機成熟了。
今年夏天到現在已經入了秋,天上都沒有下過幾場雨,這跟往年相比很是異常。
於是她道:「閒王,不知道您有沒有注意到,今年的雨水不多。」
閒王見她不走,還問他這個問題,他沒好氣道:「啥時候干起了欽天監才幹的事情。」
鳳雲傾很是認真道:「民婦經常跟百姓們打交道,聽他們說起今年的天氣很是異常,有大旱的趨勢。」
閒王眼睛一眯:「你跟本王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鳳雲傾搖頭:「沒什麼意思,純粹就是陳述事實,今年的雨水跟往年比起來,少了不是一星半點,從入夏到現在入秋,這久長的時間裏才下了幾場雨。
而且民婦聽有經驗的莊戶人家說,以這樣的天氣是大旱的前兆。」
閒王聽了之後,眸子一沉沒有說話,朝鳳雲傾揮了揮手,她點下頭,讓青竹帶着她離開了長公主府。
鳳雲傾相信閒王聽了這話一定會引起重視的,而且一定會屯糧。
閒王果然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回去找了大長公主,將剛剛鳳雲傾說的話說給她聽。
大長公主聽了之後,良久才道:「鳳氏說的話不無道理,今年的天氣確實很反常,悶熱不說還很乾燥,明日本宮進宮一趟,看看欽天監怎麼說。」
閒王點頭:「不管欽天監怎麼說,我們都要做準備,明天起我們開始屯糧吧,只是這事情我們要做得隱秘一些,別讓那位發現了,還以為我們有什麼不良居心。」
閒王覺得鳳氏不是無的放矢的人,她的話他多少會信。
大長公主嘆口氣:「可以,即便沒有大旱,糧食屯着也是有用處的。」
今年的天氣反常,鳳氏一個婦道人家都注意到了,而宮裏的那位卻沒有所動作。
大長公主看了一眼閒王,當初扶持皇帝上位都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若是不扶持他上位,那他們兄妹三人如今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命運。
所以說,生在皇家還不如生在平民家,即便是一日三餐吃糠咽菜,都比生在皇家強。
他們面上雖尊貴榮華,但每天都在擔心着項上的人頭不知道何時就不見了。
然,現在他們是成功了,但是看看他們現在的日子,她殘夫病兒,每天都是在惶恐和擔驚受怕之中度過,怕哪一天醒來,若大一個大長公主府里只剩她一個主子了。
還有她親弟弟呢,富貴榮華不缺,三十好幾的人連一兒半女都沒有,這樣的年紀在百姓之中,孩子都可以說媳婦兒了。
而他所擁有的財富,連個繼承人也沒有,死了全部都回歸皇室。
大長公主可憐的看着閒王,姐弟倆又閒聊了幾句,閒王才心思重重的出了大長公主府。
翌日,閒王府和大長公主府都在安排人暗中屯糧,而大長公主還進了宮,見到了明德帝,她將今年的天氣異常稟明明德帝。
明德帝今年四十有五,着一身明皇龍袍,長相俊逸,紅光滿面,他上位已有十五年,身上那股子上位者的氣勢,看一眼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