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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臨城還有什麼人?」
「沒有了,只有我一個!」
話音剛落,商會的另一名叫胡大海的成員哪裏還能忍得住,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徐政,竟然要陷我們於不堪。混帳東西!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趙旭一擺手,阻止了胡大海的說話。
對蘭諾使了個眼色。
蘭諾會意,撤銷了異瞳。
徐長安這才清醒過來。
剛才那一會兒,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宕機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對蘭諾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蘭諾冷笑一聲,回道:「沒什麼,只是讓你把該招的都招供了。」
「啊!」徐長安驚叫出聲,立刻反駁道:「你少血口噴人!」
趙旭眼睛一瞪,說:「徐長安,你還要狡辯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實名字?」
話一出口,立馬察覺說漏了嘴,奈何為時已晚。
趙旭冷聲道:「原來你是趙康派來的人,還真是好智謀啊!一年前就做好了佈局。」
事已至此,就算徐長安想抵賴也不行。
立刻對趙旭求饒說:「趙會長,都是趙康指使我這麼做的。我的妻兒落在了他的手裏,我不敢不從啊!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放過你?」
趙旭怒聲道:「要不是華醫生在這裏,差點兒讓你害得我們身敗名裂。我豈能饒你!」
沈翔天立刻對趙旭說:「會長,都是我不好!沒對入會人員嚴查,才釀此大禍。」
「還有我!」白景龍接口道。
同為臨城商會的副會長,沈翔天和白景龍都有責無旁貸的責任。
當時,趙旭總是出門在外忙其它的事情,商會的事情由他們兩個做主。
是沈翔天和白景龍一致通過,讓徐政加入了臨城商會。
趙旭並未怪罪沈翔天和白景龍,對兩人回道:「不關你們的事情!只怪那趙康這廝鬼計多端,顯些中了他的陰招。」
「從今天開始,徐政的藥企在商會中除名。」
「農泉!」
「在!」
農泉應了一聲,大踏步走了過來。
趙旭對農泉吩咐道:「將這人帶出去,將其手腳打斷。然後帶到警局收押,讓他把牢底坐穿。」
農泉走上前去,像拎小雞一樣,將徐政從座位上拎了起來,大步流星朝外面走去。
趙旭擔心農泉做事不夠圓滑,對身邊的陳小刀吩咐說:「小刀,你跟上去處理一下。」
「好的,少爺!」
陳小刀轉身跟着離開了。
趙旭率先來到沈翔天的身邊,將他和白景龍身上的穴道解開。
接着對影子、李晴晴、蘭諾和華怡說:「將其它人的穴道都解開吧!」
很快,眾人身上被禁的穴道一一被解開,全部恢復了自由身。
趙旭對眾人朗聲說道:「諸位!危機已經化解,希望沒有打擾到大家的雅興。我趙旭誠懇在這裏對大家表示道歉,沒想到會在壽宴中發生了這種不愉快的事情。」
「趙會長處事妥當,幫大家化解了危機。我們並無怨言!」
「來,我提議大家敬趙會長一杯。」沈翔天率先說道。
眾人紛紛站起,跟着舉起了酒杯。
趙旭端起自己的酒杯,笑道:「同飲、同樂!干!」
「干!......」
眾人紛紛幹了杯子裏的酒。
「大家難得齊聚一堂,我們繼續!」
趙旭落座下來,繼續與眾人推杯換盞喝了起來。
李晴晴則帶着華怡和蘭諾轉身上了樓。
雖然經過了這一插曲,但陶老太太的壽宴還是成功舉辦下來。
回到五族村,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的光景了。
趙旭喝了不少的酒,李晴晴給他端來一杯醒酒湯。說:「醒醒酒吧,你今天喝了不少酒。」
趙旭「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