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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打算以御手洗恭介的身份來謀奪御手洗家的遺產。
但是,單純的只是用御手洗恭介本人的身份的話,那能分到的遺產實在有限。
那麼,為了更多的謀奪遺產,就必須要符合遺囑的內容,讓御手洗恭介成家。
可是,這樣一來,與他一起成家的人選該選誰?
於是,組織想到的人選就是「宮野志保」!
由於御手洗恭介本人在國外留學過,並且期間還跟組織成員宮野志保關係不錯,因此讓「宮野志保」跟「御手洗恭介」在一起成家,就變成了一個合理的選擇——
而且,在今天的聚會上,御手洗瑞已經說過了,連她都已經調查到了有關於御手洗恭介跟宮野志保在大學期間的事情。
故此,組織這樣的安排其實就非常合理。
只是,唯一的問題——
真正的宮野志保,失蹤了!
不過,雖然如此,但對於組織來說,這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問題,畢竟作為組織的成員,有關於宮野志保的信息外人很難得知,而就算有人能調查到宮野志保跟御手洗恭介曾經在留學期間的關係的話,那其實也沒什麼用——
畢竟,那會宮野志保跟御手洗恭介都還是沒成年,沒人知道他們長大後到底長什麼樣。
所以,組織想要找人假冒他們,以此來騙過御手洗家的話,其實只要找人模仿他們畢竟明顯的特徵就行——
就像宮野志保的茶色頭髮,以及御手洗恭介那略顯時尚的髮型。
想到這,如果這麼去思考組織此次行動的計劃的話,那似乎很多問題就都能夠迎刃而解這不可能了!
而與此同時,就在高遠說完剛才的話之後,花田惠未則一臉驚駭的露出了難以置信的,似乎完全無法相信高遠的說辭的,花田惠未慌亂地說道:
「怎麼會……這不可能!恭介不是這樣的人!他怎麼可能會為了那份遺產,來拿志保的事情騙我呢!」
不斷的搖着頭,花田惠未如此解釋着說道。
對此,高遠見花田惠未這幅態度,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再問,畢竟對於那位「御手洗恭介」,自己並不了解他的性格——
「而且,恭介也絕不是這種心思詭譎的人!他這個人,什麼想法都會表現在臉上,根本藏不住事情!」
花田惠未繼續說明道:
「明智先生今天應該也已經體會過了吧?面對御手洗家的刁難,他一點都不會掩飾自己的憤怒,要不是明智先生的勸說,恭介早都已經徹底被御手洗家排擠在外了!
「而且,他跟明智先生第一見面的時候,你也感覺到他對你的敵意了吧?要是他真的只是想要遺產,那他怎麼也不可能會做這種令人討厭的事情啊!」
聽到這,見花田惠未提起自己跟御手洗恭介剛見面時,御手洗恭介就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的事情,高遠自然不解其中緣由,於是便問道:
「這事……怎麼說?我有在哪裏……得罪到他了嗎?」
「嗯……」
默默的,花田惠未點了點頭,回答道:
「因為志保關係吧……在正式見到你之前,我跟恭介解釋過你,並且也提到了跨年那晚……你跟志保認識的過程。我想……恭介大概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有些吃醋吧?」
「啊?」
頓時,聽到花田惠未這麼說,高遠表情顯得很是無語的,似乎感覺此事完全是無妄之災。
「而且,話又說回來,他這次回來根本就沒想到會有遺產的事情跟他有關!他只是遵照着他父親的臨終囑託,希望御手洗家能妥善處理他母親的屍骨而已!
「因為他父親不希望到了最後,御手洗家都無法接納他的妻子……」
對此,面對花田惠未的說法,高遠感覺也確實有幾分道理的,不禁點了點頭——
但隨即,在高遠的心中,卻已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說起來,要是自己沒有記錯的話,在自己上一次前往四國島的時候,可是曾在存放原身父親骨灰的寺廟裏,偷聽到過寺廟住持曾跟花田惠未提起過,原身母親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