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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人稱為書香世家,這些年田家孩子們考學的經歷,五花八門的結果讓人哭笑不得。一般來說,童生試,對他們這樣家庭的孩子們來說,都是極其容易過關。然而每年還是有讓人想像不到的事情發生,在這一關上面,有原本看好的孩子,會心情緊張發揮失常需要重考。
至於秀才考試,有人考了又考,直到人到中年才考過去。當然有許多人,永遠止步在這一關外面。如田家的人,是不管如何都要考過秀才試,至於舉子的考試,家裏的人,就不會太過要求一些資質實在平庸的孩子,一定要走那條路。
田家老太太瞧着田氏,笑瞧着她輕舒一口氣,說:「立兒和梢兒兩人都是聰敏的孩子,你就安心和姑爺過日子吧。」田氏抬眼瞅着田家老太太說:「母親,不管是不是為了孩子們,我一直都是安心和他過着日子。」
田家老太太瞧着女兒只是笑而不語,田家大舅母笑着說:「母親,妹妹一家小日子過得好,我們瞧着也心安。」田家老太太瞧一瞧季安寧這對姐弟,她低聲問田氏說:「我聽你小哥說,寧兒父親在外面結識一位非常有才華的弱女子,他們之間的往來非常多。」
田氏輕輕的笑了起來點頭說:「寧兒父親跟我說,那是一個非常有才華而命運非常不幸的女子。」田家老太太聽後,她很有些不屑的說:「寧兒父親一個堂堂的男兒,有這個心思不去關懷妻兒,反而有心去關注外面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田家大舅母神色為難的瞧了瞧田氏,她笑着說:「母親,姑爺重情重義。我聽小姑的話,他現在對小姑也關心許多,還願意把他在外面的事情說給小姑聽。那個女子能讓小叔子都知道,大約是有一些吸引人的才華。
寧兒父親只是欣賞,還沒有那份心思去招惹人。我覺得他是太過年青,等到再緩上幾年,他心性穩定來。就不會再有這些事情發生reads();。」田家老太太嘆氣不已。說:「早前相看時,我瞧着他是一個靦腆性子的少年人,誰知他成婚後。會變成多情人。」
田家老太太從來不把女兒這樁親事怨怪到田家別的人身上,當日相看時,她和田家老太爺一樣是相中了季守家,只是在他們有些遲疑時。別的長輩為他們了決斷。這些年,田氏婚姻上面的挫折。田家老太爺夫妻瞧在眼裏急在心裏,卻一樣是沒有任何的招數應付這樣的情況。他們只能寄希望季守家年紀大一些後,他能穩性子回歸家庭。
田氏笑着問田家大舅母說:「大嫂,兩家幾時會正式相看?」田家大舅母笑着低聲說:「那孩子還在讀書。一樣準備明年春天考秀才。要相看的話,要等到孩子放假後,借着家裏舉行小宴會。請來先讓兩個孩子相看,他們沒有意見。這事就能定來。」
田氏瞧一眼榻位上的三個孩子,她一樣低聲說:「那家人是什麼樣的人家?」田家大舅母低聲說:「是一般的耕讀人家,家裏有幾畝地,祖父祖母如今還居在故土,由家中小叔子奉養。他的大伯父和父親讀書不錯,現在兄弟兩人都在城裏書院裏教書,他是他們家的次子。」
田氏抬眼瞧一瞧田家老太太,見到她輕輕搖頭後,問:「大嫂,那個男子是不是非常的優秀?」田家大舅母搓了搓手,很是有些為難神色說:「要跟立兒相比,他算不上優秀出眾。可是要與一般的學子相比,他的條件不算差。」
田氏笑着說:「那一日,我帶立兒寧兒梢兒回來湊趣吧。」田家大嫂歡喜的點頭說:「正是,大家一塊看一看,反正現在只是兩家有那麼一個意思在,如果不行,也能婉拒。」田氏笑瞧着田家大舅母問:「珍兒,她幾時得空過來?」
田家大舅母往外面望一望,笑着說:「這樣的時辰,我瞧着她快要過來了。她有些日子沒有見寧兒,只怕是很有些想念她。」田家老太太笑着跟田氏誇獎起孫女的能幹起來,她笑着說:「珍兒管家本事象她的母親,事事都能周全細緻。」
田家大舅母連忙謙虛說:「母親,我從前能管家上手快,多虧母親一直在後面的指點。」田家老太太笑瞧着她,說:「我嫁進田家後,就是長房裏的大伯母當家,後來老大和你成親後,家裏又換成長房裏的大侄子媳婦。
我這一輩子在娘家學過如何管家,從來不曾有機會用上過。我們分家出來後,我也沒有精力來管這樣一大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