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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個下午,王衛東終於能夠嫻熟地駕馭自行車。
當他騎着自行車回到四合院,正是晚飯時分。
四合院的噙獸們啃着窩窩頭,還在疑惑,王衛東今天晚上沒吃肉?
就聽到院子外傳來一陣清脆鈴鐺聲。
這是哪個領導來了?
噙獸們紛紛走出房門,看到王衛東騎着一輛嶄新自行車,頓時有點合不攏嘴。
「衛東,你買自行車了?」閻埠貴有點眼熱。
永久二八大槓,商店賣一百多塊錢,不便宜。
閻埠貴有錢,早就想買自行車,但搞不到自行車票。
「衛東,你有門路搞到自行車票?」閻埠貴知道卡車司機門路廣,動了小心思。
王衛東靦腆一笑:「朋友給的,就一張,再遇到的話,我幫您留心。」
「那敢情好。」閻埠貴看向王衛東的眼神,不由熱切許多。
這年輕人,除了平時不大和鄰居來往,整天吃香喝辣的外,沒別的毛病,挺好。
「看人家王衛東,都騎上自行車了,真讓人羨慕。」閻解成對弟弟閻解放說。
「那有啥,衛東哥可是卡車司機,在車隊也是頂尖人物。」閻解成夢想當卡車司機,有空就往車隊跑。
簡單聊幾句,王衛東就推着自行車就走進後院走。
傻柱,秦淮茹,賈張氏,易中海等人站在門口,目瞪口呆。
「衛東哥,你買的?」傻柱跑上來,撫摸着滑潤的車槓,散發着好聞氣味的皮座,一臉羨慕。
他還想伸手去摸鋥亮的鈴鐺時,被王衛東攔下了。
車燈和鈴鐺獨屬於王衛東,任何人都不能摸。
「多少錢啊,衛東哥?」傻柱訕訕地收回手,抿了抿嘴唇。
他知道卡車司機工資高,但沒想到能高到這個地步。
剛進廠不到兩月,王衛東就能買得起自行車了。
「一百八,你攢幾個月,也能買得起。」王衛東笑道。
傻柱縮了縮脖子,回頭偷瞄一眼秦淮茹,苦笑着搖了搖頭。
他一個月三十七塊五,身為廚師,吃喝基本是廠子裏的,按說能攢下不少錢。
不過,每個月沒到月底,錢都被秦淮茹用各種理由借了精光。
前兩天,還賠了賈家100塊,欠聾老太太30塊1毛2。
該死的賈旭東,咋還不死呢!
「沒爹媽的王衛東,有錢買自行車,不接濟我這個老太婆,將來和傻柱一樣,是個絕戶頭!」賈張氏一臉惡毒,小聲嘟囔。
在賈張氏看來,她賈家有三個孩子要養,生活困難,大院裏的人,都應該接濟她。
秦淮茹在賈張氏身後咬着嘴唇。
她也覺得王衛東太壞了。
易中海走過來,皺起眉頭:「王衛東,你哪來的自行車票?」
自從在角落裏和秦淮茹被抓了包後,他在大院裏的地位,日益下降。
大家雖見到他都笑着點頭打招呼。
他總覺得大家好像不拿他當回事了。
於是總想找機會尋找存在感,王衛東正好撞到槍口上。
「朋友給的!」王衛東面帶靦腆微笑。
「朋友,哪個朋友,叫什麼名字?家住那裏?」易中海板着臉,語氣嚴肅。
這是把我當犯人審問了?
王衛東沉下臉,冷笑道:「一大爺,你家住海邊啊?」
「住海邊?」易中海眼神有點迷茫,回頭看一眼低矮的房屋。
「不住海邊,那管這麼寬?要審我,也應該讓街道派出所派人來。」王衛東輕蔑地看着他。
「你...你...」易中海頓時明白過來,氣得面紅耳赤,心窩子疼。
傻柱見二人爭吵,怕王衛東吃虧,連忙攔住:「一大爺,衛東哥是司機,有頭有臉的朋友多着呢。」
這時,大院裏的住戶也都圍過來,紛紛贊同傻柱的話。
「就是,王衛東現在可是車隊的大紅人,我聽說,隊長外出的話,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