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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沒有人,郡主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
鄧晚櫻的婢女也是,「郡主,我們家小姐可是好人家的姑娘,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您可別亂說。」
傅啾啾皺眉,什麼時候一個小丫頭也敢對她說三道四的了?
然而,唐羨已經先發火了,「鄧家好大的氣派啊,一個下人都敢指責郡主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忠心護主,錦王殿下明鑑。」丫鬟嚇得跪在地上,但是依舊在取巧。
「好一個忠心護主,那自然也沒少幫你們主子做事,來人,拉下去,杖斃。」
丫鬟嚇傻了,錦王不暴虐啊,怎麼怎麼就要殺人呢?
鄧晚櫻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她從來沒見過唐羨這般生氣,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婢女說了傅啾啾嗎?
他剛剛的那幾句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是事情敗露了?
「錦王殿下,她自小跟着我,還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她這一回。」鄧晚櫻下跪求情。
「本王還真不知道,鄧小姐在本王這竟然有這麼的面子,讓本王能夠不理會未來的妻子被一個下人欺辱而不作為,鄧小姐,你給本王提個醒?」
鄧晚櫻像是被掐住了喉嚨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怎麼了?」
眾人聽到唐羨發火的聲音,就過來瞧瞧,結果就看到鄧晚櫻跪在地上,一旁的婢女已經嚇得丟了魂般的只顧着磕頭。
「老七,怎麼回事?」唐晏第一反應就是把表妹扶起來,可鄧晚櫻卻很執拗,說什麼也不起來。
他沒辦法,只能問唐羨。
「讓她自己說吧。」唐羨冷聲說道。
「郡主誤會我了,金墜幫我說了句話,惹得郡主不高興了,錦王要要杖斃金墜。」
「求郡主饒奴婢一命。」
傅啾啾卻笑了,這兩個人真的是作死啊。
唐羨聽她們主僕這麼一說,更加的生氣了,「關她何事?」
「要發落她的人是本王,啾啾一個字都沒說,你們就往她身上潑髒水,這樣的刁奴,今天非殺不可,誰攔着都不行。」
鄧晚櫻又看向唐宴,白若妝這個氣啊,恨不得把她那雙眼睛摳下來,真是不想她男人好過啊。
這老七是隨便能得罪的嗎?
「老七,那丫頭自小跟着她,你這罰的有點重了,而且傳出去了,對啾啾也不好?」
傅啾啾笑呵呵地看向唐羨,「大皇子哥哥,對我有什麼不好?」
「這人家會說你刁蠻不講道理,欺負弱小。」
傅啾啾點了點頭,「哦,那我是這樣的人嗎?」
「當然不是。」唐晏道。
「那不就得了,既然我不是這樣的人,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吧。」傅啾啾攤攤手,站在了唐羨身邊。
唐晏被懟的無話可說,還想着辯解什麼,卻被白若妝給拉了回來,一頓使眼色,也不知道明白了幾分。
「七弟,這人非殺不可嗎?」唐修沉聲問道。
唐羨勾了勾唇,「自然,辱我妻者,誅。」
最後那一個字說出來,金墜直接暈死過去,鄧晚櫻也癱坐在地上。
唐修要的就是這樣,他就是想要知道,唐羨為了傅啾啾能做出什麼來。
接下來這戲才有意思呢。
「那就聽老七的,拖下去吧。」
唐修拍着唐羨的肩膀,「走吧,酒菜已經準備好了,別為了這點小事影響了心情。」
金墜就這樣被拖下去了。
鄧晚櫻哭得傷心不已,白若妝嘆了口氣,一點都不想去安慰,但只能做做樣子。
「表妹,你也看到了,老七對啾啾如何」
「表嫂,你不幫我就算了,別勸我了。」
白若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鄧晚櫻堵了回來。
她也不是多好的脾氣,完全是顧及着大局,此時她的脾氣也上來了,「你當我想勸你呢?你自己想做什麼不要緊,不要連累了鄧家,更不要連累你那個蠢貨表哥,他身為皇長子,不受重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