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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小家子氣,他也不是不能忍,環境變了,或許性格也會改變一些,這些都是可以學的。
但是夜千重發現,阿喜最大的問題就是心思有些不正。
他不否認她對自己的好,可是在別的事情上,她總是有太多小心思,甚至不計後果,不在意會傷害到別人。
比起傅皎皎的坦坦蕩蕩,她的內心陰暗許多。
這讓夜千重也開始懷疑起了阿喜。
一個時辰後,夜千重叫了人來詢問阿喜的情況,跟過去的人已經一個留着跟着他,一個回來稟報了消息。
說她只是去散心,在街上閒逛着。
夜千重深吸一口氣,他真的打心眼裏怕她去傅家鬧。
雖然這事情跟傅家沒有一點關係,但是阿喜畢竟之前也這麼幹過。
一旁的僕人欲言又止,最後只是嘆了口氣。
「宋叔,你嘆氣做什麼?」
宋叔搖搖頭,一開始並不想多說。
但夜千重又多問了幾句,他也就忍不住說了,「將軍,我兒子跟您打仗,您怕我沒人照顧,把我帶到府里來,老頭子我心裏感激着呢。」
夜千重苦笑了,他壓根都記不起宋叔是這樣來的府里。
「那你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夜千重問道。
宋叔搖搖頭,「將軍是大好人,對我這麼好,我沒什麼難處,我就是替您惋惜啊,郡主多麼好的姑娘啊。」
夜千重沉默了,其實,這些日子,他不止一次聽到這樣的嘆息了。
「老頭子我不懂你們年輕人的喜歡啊不喜歡的,可我就覺得郡主是我見過最好的姑娘了。」
夜千重沒有打斷他的話,也許他會從宋叔的話里了解到從樊璞那裏了解不到的傅皎皎。
「她是郡主,可是對我們這些下人都很好,之前您帶着她來府里,我看到您是真的開心,那眼睛就沒離開過她。」
「可是這阿喜姑娘,論出身,論長相,跟郡主都差着十萬八千里,她的性情也不如郡主好啊,郡主從來都是為您分憂,要知道,她可是郡主啊,萬千寵愛,傅家唯一的女娃娃,可她對您使小性子老頭子我從來沒見到,阿喜姑娘這才來多少天啊,鬧出了多少事兒。」
宋叔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夜千重,「老頭子我真不知道,您是看上她哪一點了。」
旁人給宋叔使眼色,可宋叔搖頭,「我不管,將軍就算生氣,我也要說,之前郡主來府里見我腿疼,下一次來就拿了藥膏,我塗上之後沒幾天就好了,她對我好,我自然也不忍心見她受委屈。」
「將軍,老頭子我人微言輕,但是小的知道一個道理,這娶媳婦要是娶錯了,禍及三代啊。」
「宋叔,我知道了。」夜千重點頭道,「您回去歇着吧。」
宋叔又嘆了口氣,然後無奈地搖搖頭離開了。
阿喜最終還是回來了,不過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在生氣等着人哄,沒有主動來見夜千重。
夜千重倒不是想跟她冷戰,他覺得一個大男人倒是犯不上跟個姑娘家似的,只是他雖然在休沐中,但是軍營里出了事兒,樊璞來通知了他一聲,他也就跟着去看看了。
畢竟他只是短暫的休息兩個月,沒有打算徹底辭官的。
軍中的會兒可大可小,也涉及到他日後要處理,所以去看看也是正常的。
然而就是這次去,他看到了白天剛剛買給傅皎皎的首飾中的戒指,就戴在了另一位小將軍的手上。
這小將軍要說起來也是大有來頭的,人家是海城鳳家的小世子鳳瀟,他失蹤這兩個月才來的京城,他在鳳家排行老三,底下還有個妹妹,十七八歲,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生得好看,家世也好。
最重要的是,樊璞說他們鳳家跟傅家還有很大的淵源。
樊璞還在嘰里呱啦地說着當年傅家長輩和鳳瀟的爹的事兒,據說當年在京城也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他壓根就沒看到夜千重的臉色已經陰沉的不行了。
鳳瀟的身上帶着鳳家人的傲氣,可想來人家也的確有傲氣的資本,父輩強,自己也不差,並沒有成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