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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凜聽着牆內時不時傳出來的童音,幻想着他和素問的孩子,是不是也該這麼大小,此刻正是牙牙學語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會走了沒有?
「王上,這裏也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去下一處?」
蕭凜不悅地看向說話的大臣,因為他的打斷安,「這裏很好。」
王上說好看,那不好看也好看,大臣們就陪着蕭凜站在傅家的門口聽了半天。
聽得他知道傅家有幾個胖胖,還知道傅家又多了個小女孩子叫念念,還知道念念很白很胖,眼睛很大,很好看。
弄得他都想進去看一看,抱一抱了,可惜這傅家豈是隨便就能進的,在這一丈開外,指不定有多少暗衛盯着呢。
蕭凜嘆了口氣,看向無聊的大臣們,「走吧。」
大臣們如蒙大赦,終於不用在這裏聽牆腳了,關鍵是他們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好用,根本就聽不見什麼,隱約知道裏面有孩童嬉鬧的聲音。
不過走了就好,厲朝的好吃的真多,他們肚子裏的饞蟲又被那香味勾起來了,真是不虛此行啊。
蕭凜這一晚上,夢見了一家三口出現在竹屋內,不過那娃兒一會兒是男孩,一會兒是女孩,不過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喜歡。
蕭凜在傅家門口停留很久的事情,傅啾啾和唐羨自然是知道的,不過也知道他沒有進去。
「他還挺聰明的,知道去哪裏找人。」唐羨道。
「許是湊巧了,真的知道,就不會只是停留了,而是直接闖進去了,那傢伙怕是聽了半天牆角想要聽聽素問的下落,可惜他不知道,素問就在那裏。」
傅啾啾分析的條條是道,唐羨都不得不佩服,「你這是開了天眼嗎?」
傅啾啾搖頭,「不,我這是裝了監控。」
監控是什麼,別人不知道,唐羨是知道的,他之所以努力看那些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書,就是為了能夠跟傅啾啾有話可聊,不至於她說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眼下,這不就用上了嗎?
傅啾啾為了幫素問出口氣,第二天,第三天就讓唐衍去陪着蕭凜,唐衍也不愛幹這活,可是他七哥硬安排下來的,他也沒着,誰叫那是他七哥呢?
蕭凜知道,傅啾啾的意思是擺明了不讓他這麼早就見到素問,小女人是真的夠狠,他這一睜眼睛就想要看到素問,可惜偏不如願。
唐衍也很敷衍,無非就是帶着蕭凜和一眾大臣們,吃吃喝喝玩玩,給他們看看厲朝的大國之風。
至於蕭凜試探地打聽,卻是一無所獲,因為唐衍壓根就不知道會選誰和親。
聰明如蕭凜,知道了素問的身份還沒有對外公佈,他細想了下,知道這是為了保護素問,傅啾啾對素問,真的是做了一切能做的。
相比之下,他真的有些臉紅。
容府。
「爹,怎麼東齊王都來了兩天了,皇上也不說讓誰和親的事兒啊。」容夢玉等的抓心撓肝,一刻也坐不住了。
容康憑藉着在朝中的人脈,也在打聽,可是一無所獲,就連皇上的兩個親哥哥都不清楚。
所以他私下裏覺得恐怕這事兒還沒定好呢。
對着自家女兒,他自然有什麼說什麼了,「小玉,現在朝中並無消息,不過爹知道很多人都瞄着這個位置呢,那可是公主啊。」
容夢玉點頭,「想也知道了,這種事兒,一家子都跟着雞犬升天,自然是搶破頭的,爹,既然沒有消息,只怕還是要東齊王看上了才行。」
容康點頭,「這兩天都是翼王陪着東齊王來着,旁人也沒這個資格。」
「爹,不能等了,要先下手為強,指不定就被誰截了胡呢。」容夢玉想了想之後,像是壯士扼腕般的做了決定。
於是,第三天的時候,唐衍再帶着蕭凜在京城的河裏遊船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裊裊的琴音,很是動人,如泣如訴,婉轉曲折。
唐衍看着喜歡玩,其實是個無趣之人,在琴棋書畫上並不是很感興趣,尤其今天,他只想快點結束任務,回家去看媳婦兒還有那臭小子,有沒有踢他娘啊。
所以,唐衍的態度,也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