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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啾啾見他看自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笑着點頭,「我知道了。」
可在唐皓靖看來,她就是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我看見她」
「她怎麼了?」傅啾啾好奇地問道。
她很想知道這小子到底是看見了什麼才誤會了。
「唉算了,總之,我說的你一定要記在心上,就算我七叔不是那樣的人,可他如今是太子,多少人都想往他身上貼呢。」
傅啾啾點點頭,「我真的知道了。」
唐皓靖看她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氣呼呼地甩了下袖子,不想管了。
等她哭的時候,再說。
傅啾啾笑着笑着卻嘆了口氣,然後叫上煙雨去給念夏收拾東西去了。
煙雨也是不捨得念夏,可知道事情的經過後,心疼念夏又很敬佩她。
第二天一早,念夏和清風就離開了太子府,至於去哪兒,傅啾啾並沒有過問,他們夫妻二人親自送行。
念夏和清風對着二人行了大禮,尤其是清風,臨走前還深深地看了眼唐羨。
唐羨知道他的顧慮,微微點頭,讓他不用擔心。
他無非就是擔心念夏的以後,無論是他還是啾啾,都不會讓念夏受了委屈的。
這次一別,念夏再回來已經是半年之後了。
她一個人回來的。
念夏走後,淡月便暫時接替了她,雖然淡月也很好,可是人跟人的感情是需要慢慢培養的。
儘管念夏早就交代過淡月傅啾啾的習慣和一些事情,可是淡月始終不是念夏。
傅啾啾心裏頭還是很惦記念夏的。
華西醫院。
唐羨看着病床上安靜入睡的女人,手機再次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號碼,沒有掛斷。
許夏則識相地快速地退了出去。
唐羨走到窗邊,按了接聽鍵後,聲音低沉,「查到了?」
「查到了,有人出錢要傅九出事,卻不是要她的命,只是當時情況難以控制。」
「誰?」唐羨黑色的眸子閃爍着一抹寒光。
對方說出了一個唐羨從未聽到過的名字。
「他人不在國內,不過下個月會回國。」
「具體日期我確定後發給您。」
男人說完後,又不忘記邀功,「老大,我看是冒死才拿到這些消息的。」
「嗯,別忘了你的命是我的。」
男人深吸了一口涼氣,「真掃興,不說了,我被人跟蹤了,再不跑,我也不知道我的命是誰的了!」
唐羨勾了勾唇,掛斷電話後,重新走回病床前,握着女人的手,認真地說道:「啾啾,在你醒來之前,我會幫你解決掉所有的麻煩。」
「不過真不知道該感謝那個人,讓我們相遇還是替你去報仇。」
唐羨嘴上這麼說,可是已經有了計劃。
院長辦公室門口,唐羨敲了敲門,裏面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誰啊?」
程京山不耐煩地說道。
識相的這會兒早就走開了。
就在他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門外幽幽地傳來了一道聲音,嚇得他頓時沒了任何興趣,「我。」
「唐唐醫生?」程京山趕緊推開身上的女人,示意她穿好衣服。
他自己則整理着半退的褲子和鬆散的襯衫。
女人不耐煩地道:「誰啊,這麼不懂規矩?」
「閉嘴吧你,別說話。」程京山壓低了聲音說道。
女人不以為然,還是撇嘴,慢條斯理地收拾着自己。
唐羨雖然沒這個癖好,可到底不是傻子,也猜到了什麼,門打開那一刻,一個沒看清臉的女人從他身邊走過,身上的香氣讓人有些反感。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習慣啾啾調製的香。
可惜來到這裏後,他找遍了各大香水品牌,都無法按着他的描述復刻出啾啾給自己調製的香。
再想聞到,只能等小女人醒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