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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做什麼?」蘇魔女睜着大眼睛,興奮的問道:「道友,現在我都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下一步需要怎麼做?」
「等着。」
「等着?」
「對,現在我們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等着就校」魔子眼神里閃過一絲凝重:「即然沒有任何的線索,那麼我們就等着線索自已浮出水面就好了。而在這幾的時間之內,尤其是要保護好人妖兩族即將進入戰場的生靈。」
「你不是留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嗎?」蘇魔女不由一愣。
「留給我們的時間固然不多了,可是留給兇手的時間也並不會太多。」魔子眼神之中露出了濃濃的殺意:「現在可不只是我們在着急,兇手只會更急。在進入戰場之前,他們若是不能動手,那麼這場兇案便等同於以失敗而告終。」
「可是,,,,,,」
「蘇樓主是想一但兇手進入了戰場,兩族會更危險?」
「難道不是嗎?」
「蘇樓主以為我要你將樓中守衛突然增加,就真的只是為了在這此人面前耀武揚威不成?」魔子搖頭冷笑:「有了這麼多的護衛,還有六的時間,我們自是可以關起門來慢慢的一一排查。任何的兇案,都不可能真正做到衣無縫,那些兇手只要還要黑白樓之中,我就不信能不留下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我不是沒想過用這種方法,可是人手,,,,,」
蘇魔女的話沒有完,臉色不由疾變。
現在黑白樓最不缺的便是人手,甚至在自已的刻意安排之下,已經是足足四倍人手護衛。任何一個房間,任何一處暗角,任何一個出口,都等同有四倍人手護衛。
「你在懷疑黑白樓的人?」蘇魔女臉色不由一黑。
「不錯。」魔子眼神里滿是凝重:「黑白樓的防衛幾乎已經可以是無懈可擊,甚至已經用固若金湯來形容都不為過。可是那個兇手仍然能夠來去自如,就算是真的仙王境強者出手,也絕不可能在所有饒眼皮底下做到殺人無形。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黑白樓之中也有人與兇手一夥,把黑白樓的所有情況都送到了兇手眼皮子底下。」
「這絕不可能。」蘇魔女臉色一變:「黑白樓中的人,每一個都是跟隨我多年的老人,他們對黑白樓的忠心絕不會有假。」
魔子盯着蘇魔女的眼睛,目光之中沒有任何的感情:「即然蘇樓主了讓我全權負責追查這件兇案,那就應當給我足夠的權限。我相信黑白樓之中所有人都會對蘇樓主忠心耿耿,絕不會主動做出對黑白樓不利的事情。但據我所知,黑白樓中的所有人,無論是妖族還是人族,蘇樓主並沒有要求他們斷絕七情六慾。而且許多護衛夥計,在外都還有妻室家。」
蘇魔女不由一愣:「你究竟想什麼?」
「這種時候,蘇樓主可以暗中派人查看一下,那此護衛夥計在外的妻室家是否安全,也可以去派人去那此饒家中,問候一下父老親人,是否安全。」
「難道,你是有可能兇手以黑白樓兄弟在外的親人為要挾,從而讓黑白樓里的兄弟在此行兇?」
「也有可能,只是配合行兇。」
這句話的時候,魔子的眼神之中多出了一絲無奈:「蘇樓主相信自已的部下,我也相信蘇樓主的眼光。只是有些事情當局者迷,自是不會注意到。但是每一個人都有自已的私隱,蘇樓主也不可能全部照姑到。」
蘇魔女的眼神之中多出了一絲異色。
世間的很多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自已在黑白樓之中投入了太多的心血,本以來所有的一切都應當在自已的掌控之鄭可是現在經過魔子幾句言語,竟是讓自已對黑白樓的所有兄弟都有了一絲戒備。
固然他們忠心耿耿,但並不是黑白樓的所有人都斷絕了七情六慾。
只要心中還有一絲牽掛,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都有可能將原本忠心不二的兄弟拉下水。甚至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