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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半掩的窗簾灑進房間,將一縷縷柔和的光線投射在建華的臉上。他睜開眼睛,頭腦清醒地意識到今天是陪少傑去醫院輸液的日子。輕輕敲了敲門,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於是他小聲喊着少傑的名字,希望能喚醒他。
房間裏靜悄悄的,只有微弱的呼吸聲和建華輕柔的呼喚。他放低聲音,再次呼喚着:「少傑,你該去醫院輸液了。」過了片刻,少傑突然在迷離的夢境中驚醒了過來。
少傑慢慢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起來。他看見建華站在床邊,微笑着注視着自己。感受到陽光的溫暖,他的心情也隨之明朗起來。少傑伸了個懶腰,似乎在試圖將睡眠中的疲憊甩掉。
建華看着少傑漸漸甦醒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寬慰之情。他知道少傑已經輸過液,藥物的作用讓他一直沉睡不醒。然而,他並不氣餒,而是一直堅持不斷地呼喚着,希望能讓少傑醒來。
房間內的氣氛逐漸活躍起來,仿佛被希望和堅持所填滿。少傑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眼中透着一絲睏倦,但臉上卻帶着微笑。他感激地望着建華,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謝謝你,建華。」少傑的聲音帶着微弱的啞音,但充滿着感激和溫暖。
建華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流露出堅定的目光。「這是我應該做的,少傑。我們一起去醫院吧,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兩人相視而笑,共同走出了房間。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仿佛洋溢着希望和勇氣。他們走在通往醫院的路上,身後留下了一間溫馨的房間,裏面充滿了他們的堅持和友情。
醫院內人潮洶湧,各種膚色的病人、家屬和護士穿梭在走廊里,嘈雜的說話聲和嘆息聲此起彼伏。他們的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疲憊,因為生活和工作中總有許多事情令他們焦急和忙碌。
「少傑,是這裏麼?」
雖然說是建華帶着少傑,不如說是少傑的帶領下來到了護士台。
「是,我們就是在這裏的。」少傑點頭答道,然後對護士問道,「請問,昨晚給我掛針的那位護士現在哪裏?」
「哦,你是說王護士啊!她早就回家休息了,估計現在還在家補覺呢!」
聽完護士的解釋,少傑失望地嘆了口氣,然後對着護士說道「昨天他讓我過來輸液的,那她人不在,我?」
少傑的意思很明了,她不在,他又該怎麼辦?
「你叫什麼名字?」
「邱少傑。」
護士記錄好了邱少傑的信息,抬頭看了看他,說道:「那你先等一等吧,我打電話問下。」
「麻煩您了。」
護士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客氣。接下來,她拿着電話撥通了一串號碼,大概講了幾句以後,她放下電話。
轉身對着少傑,「你和我來吧!」。
這名護士把少傑帶到了輸液的大廳,然後手腳麻利的開始準備要為少傑弄着輸液前的準備工作。
「少傑,你先在椅子上坐一會兒。」建華忙碌起來,便招呼着少傑。
「嗯,好的。」少傑點了點頭,然後坐在椅子上觀察着四周。
大廳的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醫療器械,一些儀器發着紅色的指示燈,散發着幽暗的紅光。大廳的角落裏擺着十幾張長凳,上面零零星星地坐着一些人。每當一個人從他身旁經過時,少傑總想向對方詢問一番,可惜他不認識對方。
大廳的另一端有個櫃枱,上面放置着很多瓶瓶罐罐。櫃枱旁立着一塊牌子,寫着「營業中」三個大字。在櫃枱後方靠近門邊的地方,一名男子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看來應該是值班的小護士。
不知道在何時,少傑感覺到痛意後,已經發現護士小姐姐已經給他紮好針,在調試着液體。
少傑看見液體一點一點的流入自己的身體內。
「我明天可以不輸液麼?」少傑害怕輸液錯過比賽便問着。
「你說呢?」護士小姐姐很是不客氣的說着。
少傑苦澀地一笑,然後閉上了嘴巴,默默地等待着藥效起作用。
這時,建華去完廁所趕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