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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騷·女人沉吟一下,又是不經意地瞥向文靜男人一眼,這男人輕輕皺眉,再是眼色示意一下。
風騷·女人面色一變,站起身說道:「這樣啊!不好意思,我要離開了。」
「哎,美女,不是說好了喝幾杯,回我的房間深談嗎?」
「我不喜歡不知自己是誰的人,這讓我沒有安全感。」風騷·女人冷然說着,轉身走去。
白千道一臉失望之色,其實眼角在觀察四周,剛才他就感到幾雙眼睛若有若無從自己的身上掃過,很是戒備,還似乎隱藏殺意,自己的回應能令他們放心了吧!
雖然知曉這些人是黎明大道的叛軍,一定是在土藏星幹過大事,但他不想與這些人接觸,這才謊言,說失憶喜歡看人,消除他們的懷疑心,希望與他們保持距離。
只是,他感到文靜男人的眼神還在不時地關注自己,顯然此人未消疑心,觀察着自己。
他表現出抑鬱的狀態,不停地……喝着飲料,跟喝酒似地,一杯杯灌着,反正是免費的,不用花錢。
直到他離開餐廳,有些鬱悶,至於這麼防備自己嗎?
我殺你們如宰雞,還要做戲給你們看,真沒意思。
方回去,鈴聲響起,白千道看着號碼,稍一遲疑,還是接通。
現在已是出了土藏星的防禦範圍,如此龍夜嫆來電,也是能接了。
那面似乎沒想到他這次能接,沉默幾秒,龍夜嫆問道:「你已不在土藏星了?」
「是,我怕了你們,還不行嗎!」
龍夜嫆苦笑,說道:「祖爺爺都不是你的對手,太空軍團都被你逼退,衛星粒子光線都難以擊殺你,我們已對你束手無策,大哥和二哥就怕你殺來,你還能怕了?」
白千道笑道:「我現在還不是無敵,若是那個老混賬與太空軍團一起來對付我,我不是對手啊!」
「可憐蟲,我告訴你,他是我祖爺爺,你不能這樣說他。」
「憑什麼,我也沒招惹他,他就來殺我,我還罵都不能罵一聲了?」
「他沒想殺你,真正意思是驅趕你離開……」
「行了,你別替他辯解,殺意沒錯,出手狠毒,要不是我現在又悟出一個護體絕學,早已成冤死鬼了。」
龍夜嫆沉默一下,嘆息一聲,說道:「你沒覺得你很嚇人,幾年時間已是如此強悍,或許已能應戰玄乘境靈力者,我們……他們是深深地恐懼,祖爺爺對你有殺心,也是不想你危害土藏皇朝。才奪取政權,根基還未穩固,龍家不想再次沒落啊!」
白千道也覺得自己很嚇人,古時都沒有人能如自己這般恐怖的修煉速度,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擁有了神奇的生命真鑒。
他笑道:「這就是多慮了,有你在,我對你們龍家沒威脅,但是龍蕭羽那個混蛋,一直不地道,我是真想揍他一頓。」
「大哥所為……也是迫不得已……」
「得,得,知道是你的家人們,儘是辯護之詞……只要你們善待我的親人和朋友,我不會對龍家不利,這是我的承諾。」
龍夜嫆又是沉默一下,問道:「我是你的朋友嗎?」
「你說呢?」
「不是。」
「你敢不承認我們是朋友?」
龍夜嫆笑了,說道:「對待朋友,就要坦誠,你現在正往何處?」
「木綻星。」
「為什麼去那裏?」
「心之所迫,詛咒纏身。」
「這麼強大了,還是那一套,就不能有別的說辭?」
「我這是真誠,確實是如此……我跟你說,我見到了一群黎明大道的人,而且應該是核心人物,不知為什麼也從土藏星啟程。」
龍夜嫆訝異問道:「你怎麼會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