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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白千道看見馬麗特呆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咧嘴笑着,滿心得意,血腥瑪麗,沒想到哥們擁有這奇異能力吧?
桑霓確然氣憤,撥打巴芙拉的千里通,那方沒接,氣的差點摔了自己的千里通。
白千道見她氣的捂着高聳的胸口,直喘粗氣,怕她會氣出心臟病,乖乖男地安慰着她。
桑霓為安慰了幾句,頭埋在白千道的懷裏哭泣,說自己多麼不容易,因為經常沒在女兒身邊,才讓她學壞了,抽煙喝酒,打架約炮,什麼都來。
好不容易在一起,想要女兒回頭,卻是管不了了,人的壞習氣養成,真沒那麼容易回頭。
白千道也不知說什麼好,只好輕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桑霓哭了一會,抬起頭,說道:「蘭得,我見過的男人很多,相信自己沒看錯,你有顆善良的心,我真的希望你能娶巴芙拉。」
白千道為難地道:「桑霓,實話對您說,我對她沒有感覺。」
桑霓嘆聲,說道:「是她沒這個福氣……」
又是看着白千道,問道:「那個音樂學院女學生……她似乎對你很有好感?」
「我們早就認識了,是好友。」
「你喜歡她嗎?」
「喜歡,只是……我對她沒有愛情的感覺。」
桑霓面上呈現一絲笑意,說道:「蘭得,你在堅持做自己,你有獨特魅力,這會讓你很有女人緣。」
好吧!白千道也不知自己有什麼魅力,不過自從有了系統後,女人緣倒真是有。
對於桑霓與巴芙拉的關係,巴芙拉的奇特變化,繼續困擾着他,分不清是真是假,但自己似乎在融入其中,剛才確實是真心安慰傷心的桑霓。
晚上,繼續窺探,別的人都正常,只有馬麗特沒吃飯,也沒動作,只是坐在那裏。
直待八點多,她如幽魂一般起身,來至浴室,隱約看見她拿着刀,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我靠,她想自殺嗎?不會吧?她不會因為這點事,就想不開自殺吧?
白千道強忍着過去的衝動,又見她好象抬腕在吸,又是有些寒顫。
這個女變態,竟然在吸自己的血,難道她是又一個屍妖?
馬麗特做了此舉後,就恢復了正常,做了一頓餐吃着,此女真是不能以常情來理解啊!
前方桑霓疾步走着,白千道猜知她一定是要去教訓巴芙拉,可是巴芙拉今天沒來,她打了十幾遍千里通,都沒接。
看着不搞清潔了,暴躁地走動的桑霓,超市里靜了許多,便是多嘴的朱可娃也老實了,不時地看過去,目中有一絲絲畏懼,連那馬麗特也沒有特異之舉,還似在躲着。
我靠,桑霓在白千道心中的感覺,陡地拔升,她應該很厲害吧!
白千道在想着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躁動不安的桑霓,尚秋莎來了,蹙眉看着她,過去說了幾句話,兩人一起向後走去。
待桑霓再出來,明顯心態平和許多,又是撅着肥·臀在拖地。
白千道能感到不遠處的朱可娃呼了口氣,放鬆了許多,她一放鬆,自然是又拿白千道打趣,超市也恢復了以往的安穩。
這天下班路上,馬麗特沒再纏着白千道,去了盧克咖啡館。
晚上,馬麗特又誘惑來一個男人,在客廳里搞活春宮表演。男人慾拉上窗簾,為她阻止,看來血腥變態女是故意如此,可能這樣會讓她更加興奮吧!
白千道對這表演失去了興趣,還是聽到濃厚的呼吸聲傳來,這讓他頗感興趣,鄰居是誰?
問了桑霓,她只是搖頭,讓他不要多問。
這讓白千道判斷,這個鄰居身份不簡單,或許是帝司的特工人員。
直到九點多,那個男人被馬麗特驅趕着離開,走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