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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探頭沉聲道:「我等盡力做好自己的任務,還是不要妄議大頭領的家事,若這李秋爽沒出來,我們就實話實說,若她出了府外,說不得也要力保她的性命。」
其餘三探頭俱是點頭應是,我們已經做到有心,若死在裏面,怪只怪你這孫女擅自闖入,我等阻攔不及啊!
白府內不時地傳出異聲,四探頭也不知發生什麼事,只有等待中。
成探頭還是有點本事的,他曾是歪門邪道之士,為招攬進黑衣衛中,有些奇詭事情由他解決。
他看出白府里幻術重重,欲一一破解,竟然一直破至大廳,見到白千道端坐其內,心中大喜。
李秋爽絕不是笨人,感覺破術太順利,隱隱感到不妙,見到白千道在大廳品着香茗,神色如常,就知事情已很不對勁。
她眼珠一轉,笑吟吟走進來,笑道:「白千道,你怎麼會如此悠閒?」
白千道看向她,問道:「你是誰?」
「李家李秋爽。」
「嗯,為什麼來殺我?」
「看你不舒服。」
「好理由,想沒想過殺不了我,會如何?」
「我既然來了,自然有所準備,而且我的殺人之道很強,你要不要見識一下?」
白千道笑道:「還是讓我見識一下你如何準備的吧!」
李秋爽點頭,說道:「我在白府四周轉悠這些日子,想必你已有警覺,卻不知我每至一處,就會在牆角秘密佈下火藥,如今已算好了時間,再過三分鐘時間就會爆燃。你雖然懂得幻術,但大火燃起,白府處於熊熊大火中,再是幻術強大,也能破了。」
白千道大驚,猛地站起身,香茗傾翻在桌,茶水流淌。
他指着李秋爽,厲聲道:「你好毒,李秋爽,我自認與你沒有過節,就這麼看我不舒服?」
李秋爽得意一笑,說道:「說句實話,不是我看你不舒服,而是我爹看你不舒服,誰讓李成哲與你是同一鼻子出氣,而你又在青州出了大名,傳至閭京。也不怕再告訴你,你與那白家小娘子鄭玉環私通,是我爹故意傳了出去,讓你名聲惡臭。」
「原來如此,李厲害就是個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小人。」
李秋爽笑道:「人生在世,只要能獲勝,手段卑鄙些,陰險些又如何?也怪你太奇異,殺了你,就會斷了李成哲一臂。」
此時,成探頭皺眉說道:「秋爽,你已有如此佈置,也該先告訴我啊!」
白千道冷笑道:「蠢材,你還不知嗎!她都說出在閭京壞我名聲的秘密,就沒準備讓你活着了啊!」
成探頭大驚,就感覺脖子一緊,再一痛,摸了摸脖子,滿手是血。
「你……惡毒女人……」
成探頭手捂脖子,看着手中多出一把飛鐮的李秋爽,驚駭不已,自己是煉元境,竟然被她無聲偷襲,她竟然這般厲害?
李秋爽面無表情,說道:「我只是露個肩和大腿,就能色誘到你,你是真的太蠢了。蠢人,沒必要再活在世上,還是死去吧!」
成探頭倒下,雙目還暴睜,死不瞑目。
李秋爽晃蕩着飛鐮,目視白千道,說道:「我在外界的武器就是飛鐮,那是一件強大奇寶,可惜在這裏取不出來。但我修煉飛鐮技能已是出神入化,為我增強一倍戰力,這蠢材死得不冤。」
白千道目色凶戾,正欲喝語,李秋爽又笑道:「三分鐘時間到,大火爆燃吧!」
「轟轟轟……」
白府外燃起一處處大火,沖天而起,沖的四周牆壁俱是崩散,幻術被摧滅了大半。
見白千道眼睛都紅了,李秋爽大笑,說道:「任你幻術有多神奇,不還是為我破了,現在該我殺你了。」
此時,白府巨變,讓綠傘殺手等到機會,已是穿過熊熊火焰,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