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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吼,就像地動山搖一般,所有敵對之人,都不由得為之一振!
仗着人多勢眾,祁善也是膽大潑天,跨步向前,頂在大軍前頭,對着穿封狂不以為然地道:」當日能讓你逃離入仙谷,確實是我等沒能搞清楚你的身份,小覷了你的能耐,不過,今日不管你是穿封狂還是李墨然,面對我大軍壓境,任憑你有三頭六臂,也別再想逃脫我們的手掌心了!」
剛被穿封狂撩一邊的寧乂見對方如此猖狂,一股韌勁上沖,不服氣地道:「狗賊,別忘了,還有我們呢,我們……!」
她正想說出我們後面還有大軍駐紮之時,突被羽化公主厲聲打斷了她的話語。
只聽得羽化公主朗聲說道:」小丫頭,啥也不懂,靠一邊去」!
聽羽化公主如此吆喝,寧乂似乎察覺到了自己是太過於心直口快了,李大哥受屈,自己哪能忍耐得住?可公主這樣做,自然有她這樣做的道理,也只能飲氣一旁,沒再言語!
羽化公主喝住寧乂之後,抱拳向眾,鏗鏘地道:「各路英雄豪傑,實不相瞞,穿封狂就是我的親生兄長,這些年來,他為了天下武林的安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屢遭小人暗算之後,隱姓埋名仍在顧及天下武林的安危,這是何等的義薄雲天?幾經周折,而今我兄妹倆終於可以相認,如此大好時光,能得這麼多人賞光見證,是我穿封兄妹二人的榮幸,不過今日,在這燈火闌珊之地,恐難盛情款待各位高朋勝友,還望大夥不要擾了雅興,見諒,見諒!」
有個氣宇軒昂的人站了出來,雖然面帶煞氣,可也算得客氣,對着穿封逸禮道:「羽化公主,你與項羽乃異姓兄妹,屬同一條船上的人,而穿封狂則是痛恨楚軍之人,你們生來立場敵對,怎麼可能會是同根?再說了,這前前後後,穿封狂利用獨門的馭淋劍法,伺機幾乎滅殺了我們整個武林同道,今日你口口聲聲說他所做之事是為天下蒼生,豈非自相矛盾,包藏禍心?」
眼下很多武林人士,穿封狂都認得。這發話之人,正是華山風度翩翩的尹墨軒。
在場之人,聽得尹墨軒一語破的,俱都哄開場面,怨聲震天,似乎都遭到了幾乎被馭淋劍法滅門的厄運!
穿封狂深知這是一個天大的誤會,呆一旁鎮定自若,問心無愧。
他雖想極力解釋點什麼,可面對群起攻擊,已知多說無益。沉默間,突聞穿封逸朗聲說道:「各路豪傑,我想這其間定有誤會,天下間,絕非我兄長一人使得馭淋劍法,我兄長穿封狂的江湖事跡,英雄氣概,光明磊落,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所以說他又豈會是眾人口中所說的那窮凶極惡之徒?再說我與兄長體出同母,項羽就是我們穿封家不共戴天的仇人,這些年,我也是強忍了滅頂之災的痛苦潛伏於項羽身邊,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報得我那穿封一家的滅族之仇,能將項羽手刃,以慰族靈!」
她的話語漸顯激昂,顯然對項羽也是恨之入骨。
人群外,突然有個蒼勁的聲音傳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穿封小兒休要為自己的惡行狡辯!」
隨着話聲,一條藍影有如電光火石一般風卷而來,帶着一陣塵沙,令四周頓時天昏地暗,看這氣勢洶洶的來勢,即知來人絕非常人。
借着過人的目光,對來人一陣注視之後,穿封狂不禁驚訝地呼道:「鄢一嘯!」
他的語氣帶着幾絲疑惑卻又透着肯定!
容不得大夥遲疑,那藍袍老頭手持丈許鐵杖,雙目透着靈異怪色,有如一點寒星,眨眼即來到了眾人中央,盎然卓立,顯出了十足的威武霸氣。當即震懾住了在場的各路豪傑!
從其出場的架勢,穿封狂即知鄢一嘯早已不是當日的鄢一嘯了,一股勁氣上沖,心中立即充滿了對在場所有正義之士的保護欲望,單袖一擺,便首當其衝。
只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縱身一躍,便已來到了鄢一嘯的跟前說道:「鄢前輩,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吧!」
鄢一嘯面色凝重,眼冒邪光,似乎已經忘記連笑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