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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梁豐,咱們才是朋友,你到底是站在誰那邊的?怎麼盡向着外人說話?」謝亞生開口說道。
「你可別忘了,咱們並不是同個項目的,鴻哥就是看在大家曾經舍友一場的份上,才帶你過來的!」
「你自己想像,如果不跟着鴻哥,你有多大的幾率能夠獲得投資?你要是搞不清楚立場問題」
「那可是會傷了兄弟情分的!」謝亞生的這番話,似乎是在勸說連梁豐,可是聽語氣分明就是在拱火。
連梁豐的臉色一變再變,看着滿臉冷色的牛裕鴻、皮笑肉不笑的謝亞生和神情不耐的趙燕娟,眼神複雜到了極致,牛裕鴻這次帶上他,跟什麼舍友關係、兄弟情分沒啥關係,或許是「感謝」他照顧趙燕娟。
趙燕娟這個女人在大學的時候就是系花,跟江辰的「前女友」陳百合是一類人,只是更有心計些。
江辰將連梁豐一行人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心中暗道:「原來他們四個並不是一路的,這樣挺好的!」
畢竟因為牛裕鴻的關係,江辰已經打定主意,不讓他們的項目過審了,不過江辰對連梁豐倒是頗有好感,兩人挺談得來的,方才江辰還有些猶豫,擔心對連梁豐造成不好的影響,現在看來,不用擔心了。
那些圍在牛裕鴻身邊的人紛紛開口,他們正愁找不到理由巴結牛裕鴻呢,沒想到機會就自己送上門了。
「鴻哥是什麼人,都有渠道能弄到小道消息還大方拿出來分享的人,怎麼可能做事那麼沒有分寸呢?」
「沒錯,依我看,肯定是這位哥兒的責任多一些,不管怎麼說,擋着人家開車總是不對的!」
「鴻哥那是苦口婆心,正所謂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語氣重一些,是為了印象深刻。」
「鴻哥,咱們做好事別人不理解就算了,現在正事要緊,您看看,現在都快十點了,咱們趕緊過去吧!」
「是呀是呀,按着通知,上午的審核是十點到十二點,要是去晚了,恐怕就要下午才輪到了!」
「連梁豐,走!牛裕鴻點了點頭,揚起了下巴,衝着連梁豐冷冷地招呼一聲,就像喚自家小狗似的。
換做以往,連梁豐恐怕是低着頭,雖然心裏會有不甘,但還是順從地走過去,這可是說相當日常了。
江辰看着連梁豐,又看了看牛裕鴻,越來越感覺連梁豐跟曾經的自己很是想像,受盡欺凌不敢反抗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連梁豐的身上,謝亞生嘴角微微揚起,他臉上嘲諷的笑容愈發濃郁。
連梁豐低着頭,死死地咬着後槽牙,雙拳緊緊地攥着,他的內心此時正在遭受着莫大的煎熬和鬥爭。
「還傻愣着幹什麼,聽不懂人話嗎?鴻哥叫你走了!」趙燕娟叉着腰,不滿地瞪了連梁豐一眼。
隨着趙燕娟話音落下,連梁豐猛地抬起了頭,表情複雜看了趙燕娟一眼,旋即看向牛裕鴻,搖了搖頭。
「牛裕鴻,你們自己去吧!咱們不是同個項目的,審核的事情,我自己來!」連梁豐平生第一次如此硬氣,他知道自己的這番話一出口,就會徹底得罪牛裕鴻,他們在也做不成「朋友」,同樣的,這也意味着,他徹底失去了能夠挽回趙燕娟的機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連梁豐的心裏莫名感到了輕鬆、愉悅。
「事實上,從趙燕娟跟連梁豐提出分手,準備重回牛裕鴻身邊的那一刻開始,連梁豐就知道他跟牛裕鴻他們並不是同一世界的人,牛裕鴻跟江辰之間發生的衝突,或者就是起到了一個引子的作用。
連梁豐以往遇到這種事情,只會做一個存在感底下的局外人,這次會站出來幫江辰說話,就是先兆。
「隨便你好了!」牛裕鴻冷冷盯着連梁豐良久,這才揚了揚手,招呼身邊的說道,「咱們走,我這兒乾貨多得是,我給你們講講,那些不跟上來的人,可是錯過了大好機會,活該會審核不過被刷下來!」
「鴻哥說的對!」「鴻哥,您請!」「有些人沒眼力勁兒,鴻哥您別生氣,沒有必要!」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