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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死?呵呵,行!
楊應又不傻,這麼時間,藥效肯定過了。
望了眼仍不肯起地的戲精們,他是不打算再耗下去了。
畢竟任務已經完成了,他還要回去報個平安。對於楊應來說,楊家人或許有和他親近的血緣,但終究是陌生人。當然,如果是在一個楊家人和一個陌生人之間做選擇,他大概會選擇那個楊家人。
但終究來說,陪伴他最長時間的還是那仨朋友,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兄弟了。
哦,不對,好像還有個女的——那姐妹?呃……
算了,想這種無解的事情會死很多腦細胞的,所以還是不想了。
思索之間,楊應已離開楊家,走了一段距離,看着已深的天色,楊應打算到他當時躲雨的那個破廟去先對付一晚。
不過,看着熟悉的寺廟,他有些疑惑的撓撓腦袋——怎麼感覺忘了什麼事兒呢?
是什麼呢?
算了,不反正不記得的,估計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但楊應的一隻腳剛踏進破廟,就發現了地上一張濕的紙。
忽然,楊應眸光一閃,好像想到了什麼。隨即,身體立刻變得僵硬起來……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連續兩次在相同的地方迷路吧?!
……沉默了一會兒,楊應覺得,現在天色已經這麼晚了,還是先睡覺比較重要。迷路什麼的,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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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怎麼有點暈?
隨着天漸漸的蒙蒙亮,楊應的意識慢慢的開始甦醒。
察覺到的不對,楊應的眼睛立馬睜開了,剛才還略顯迷糊的神情一掃而空。
???
我怎麼被吊起來了?
哪個缺德的乾的?
「醒了?」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不知為何,楊應總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
聲音在後邊,楊應是努力的扭啊扭啊,盪啊盪啊,好不容易才找准了方位。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約莫14歲的少女。
微風吹過,橙棕色的頭髮隨風而起,為這位少女平添了幾分英氣。
半晌,楊應終於不再和少女大眼瞪小眼了,畢竟瞪也瞪不出個什麼頭緒來,於是只聽他開口道:
「姑娘,萍水相逢,我們素不相識,為何要如此對待在下?可是在下有什麼地方冒犯了姑娘?」
神色認真,態度誠懇。就算有什麼冒犯的,估計這會兒別人也是消了氣了。
不過,事實總是出人意料的。
只見女子挑挑眉,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兩隻眼睛直直的盯着楊應,好似是在看他是不是在逗她。
?被女子盯了好一會兒,楊應只覺得渾身發毛。
忽然,她突然笑了,神情無比的溫和,可那笑容卻怎麼看怎麼陰險。
就這樣,聽她幽幽的開口了:「公子好啊,我叫千玉,你也沒冒犯我什麼,就是世道險惡,作為前輩,看你睡覺不設防的,我還是得給你上一課不是?」
說完,只看女子笑了笑,撇了楊應一眼,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
眼見着對方不打算理自己了,楊應頓時急了——不把繩解開,你至少幫我指個路不是?
「姑娘,實不相瞞,我是在這林子裏迷了路,可否告訴我,一氣道盟怎麼走?」
聽到這話的女子,一隻手捂住了臉,仿佛是想與他撇清關係,最後仿佛是很丟人般的往東方指了指,便再次往門口走去。
「事辦完了嗎?」一個寵溺的男聲傳來。
「嗯,我們走吧。」女子的語氣驟然的溫和了下來,隨即,右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