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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西卡跟楚葉在一旁評頭論足,溫蒂則是漲紅着臉坐在沙發上,用靠枕蒙着腦袋。
她好像什麼都沒看到,又好像什麼都看到了。
半小時後,包廂盡頭的大戰終於恢復了平靜,看來藥效已經過去。
艾米麗面無表情的穿好自己的衣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手下竟然還湊過來伸手摟住了她。
「別怕艾米麗小姐,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你拿什麼對我負責啊?難道是這個!」
艾米麗的臉上露出陰柔的笑容,隨後手起刀落,匕首從對方的雙腿之間快速划過,那手下發出一陣慘叫,最後帶着胯下的殷紅直接疼的昏死了過去。
「艾米麗小姐,你沒受傷吧?」
楚葉明知故問的走過來,艾米麗見狀冷哼一聲,如一條憤怒的毒蛇緊緊盯着面前的每個人。
「算你有種,我們走着瞧!」
艾米麗摔門而出,楚葉這才打發走了傑西卡,隨後轉身來到溫蒂面前輕輕拍了拍。
「行了,人已經走了。」
溫蒂聞言拿開了抱枕,回頭看到床上的一片血紅,嚇得趕緊再次閉上了眼。
「楚先生,咱們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是過分,早知道剛剛我就不提醒你,咱們一起把酒喝光好了。」
溫蒂微微一愣,隨後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如果不是楚葉,此時被奪去清白之軀的就是她了。
「對不起楚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行了,不必解釋,在自己家吃了這麼大個啞巴虧,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接下來你該知道怎麼做吧?」
溫蒂認真點了點頭,看着面前的酒水食物依舊心生警惕。
「放心,從現在開始只要是楚先生不碰的東西,我也堅決不碰!」
楚葉報以微笑,隨後伸手在溫蒂的臉頰上輕輕一點,這親昵的動作又讓她臉頰微紅。
「楚先生,你剛剛乾了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在你的嘴裏藏了一個小小的吞噬黑洞,這樣凡是你吃了有問題的東西都會被吞噬進去。」
「如果只看我的眼色的話,對你來說太不方便了。」
楚葉想得很周到,二人也受不了這血腥的味道,便換了個無人的包廂。
「溫蒂小姐,楚先生,你們換地方怎麼不跟我說啊,剛剛一推門進去血呼啦的一片可嚇死我了!」
在新包間休息了半小時左右,盧莎推門而入,看起來的確被嚇得不輕。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楚葉跟溫蒂對視了一眼,二人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不知道啊,你剛走沒多久我們就換過來了,那邊出什麼問題了嗎?」
盧莎明顯看出二人有事瞞着自己,但身為侍女的她很懂得分寸。
「好吧,不聊這些話題了,樓下客人已經到齊,你們真的不下去看看嗎?」
楚葉抬頭看向溫蒂,顯然在這屋子裏最有顧慮的人就是他。
「別擔心溫蒂小姐,回來之前我特意問過,太陽一落山整個莊園都會變成化裝舞會的歡樂場。」
「沒人會注意到你的。」
楚葉看到盧莎拿出來的面具,瞬間心領神會。
溫蒂從裏面選了半天,找到了一隻貓頭鷹面具戴在臉上,盧莎則帶着普通的狐狸面具,只不過溫蒂也能記住她的着裝。
至於楚葉,他在裏面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副白色的死神面具。
「我看這個就挺適合我的。」
楚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