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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葉不信邪的讓小黑繼續,在嚴嘉義的腿上咬了一口,結果是一樣的。
他輕輕掰開那蛇牙留下的傷口,驚訝的發現裏面竟然沒有血肉!顯露出的竟然是一條條木紋!
「這……難道他是扶桑教的人?可為什麼見到我們沒有攻擊性呢?」
楚葉十分不理解,他可不相信扶桑教的人跟聖火教和平民能夠和平相處。
初來乍到時遇到的那個農戶就是最好的證明。
扶桑教跟聖火教最大的區別就是,聖火教不會強制要求每一個人入教,即便是平民也能跟聖火教很好的相處。
相反對扶桑教來說,如果不入教那就是異類,就會被殺死當成養料。
所以面對眼前人畜無害,但已明顯成為扶桑教成員的嚴嘉義,楚葉感覺自己之前的判斷好像都出了問題。
正在他思考的時候,小黑突然開口提醒。
「主人!他醒了!」
楚葉一臉警惕,結果嚴嘉義在醒來之後根本沒什麼反應,反而再次被窗外的世界所吸引。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不會流血嗎?」
楚葉猶豫再三,還是很謹慎的開口發問。
聽到這話,嚴嘉義反而一臉的得意。
「你說這個啊,那可多虧了我的哥哥。」
「要不是他,我恐怕沒辦法在戰場上活着回來了。」
「你還去過戰場?」
看到楚葉眼裏的驚訝,嚴嘉義來了興致,他好不容易抓到一個聽眾,很快就打開了話匣子。
嚴嘉義告訴楚葉,自己年輕的時候去過戰場,跟隨戰友們一起殺敵,血灑疆場。
可有一次遭遇了敵人的埋伏,嚴嘉義跟隨的那群人以少打多被團團包圍,他成了俘虜。
後來嚴嘉義被帶了回去,敵人威脅他只要他同意叛逃,就留他一命,否則就殺了他。
年輕氣盛的嚴嘉義自然不會答應,敵人的手段也很殘忍,隔幾天來盤問一次,嚴嘉義不同意就當場切掉他的手腳。
慢慢的嚴嘉義就變成了人彘,眼看已經要活不成了。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的事我記得不太清了。」
「我只記得是哥哥帶兵來殺光了敵人把我救走,我們回到了家,找了很多醫生都說我沒救了,後來找到了一個人……」
顯然嚴嘉義腦海里那最重要的記憶部分有些偏差,此時怎麼都想不起來真實經過。
「再後來我醒了,發現自己的手腳又長了出來。」
「哥哥跟我說要想保持手腳健全,只能生活在地下室不能見陽光,然後我就同意了。」
嚴嘉義說完,楚葉則陷入了沉思。
儘管當時在戰場上嚴嘉義受傷很嚴重,但也不應該讓他變得明明幾十歲了,智商卻跟五六歲的小孩子一樣。
「這其中肯定還有我所不知道的,看來得另找辦法了。」
楚葉想來想去,忽然想到了小黑肚子裏的魂蟲。
那是從亡者世界帶出來的東西,現在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小黑,張開嘴。」
小黑心領神會的張開嘴,楚葉看到了藏在它腹中的蟲巢,裏面的魂蟲竟然還生活的很好。
「太好了,魂蟲居然還能用。」
「當然,魂蟲是依靈魂應運而生,有靈魂的地方就有魂蟲。」
「對,說的太對了……」
楚葉拿起一條魂蟲,嚴嘉義也一臉好奇的拿起了一條。
「你敢跟我一樣,把這個吃下去嗎?」
「哼,我有什麼不敢的?」
看到楚葉一口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