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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麼個當口兒,冤種來了,不對,軌道線上的著名大拿、空島團伙的道德高地、熱衷於高強度攢功德集氣運的王師傅閃亮登場。
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貝知亢和趙揚那是心如明鏡眼睛反光:得嘞,粗細長短正合適,走你~
王師傅一臉懵逼的被套上重重護具,由固若金湯極端環境下也能穩定運行的軍用級改造島護衛艦送入風暴區。
風暴區內部。
希斯摩爾安爾沉默的注視着濃煙滾滾殘破改造島上的數十具枯骨:「父親.」
老希斯摩爾氣急敗壞:「當時情況緊急,我們根本無法判斷他們的陣營和意圖,是他們自己闖進來的!不對,他們是被b區那群渣滓有意引誘過來的!該死,那群混蛋不光剽竊我們的落雷石技術偷走我們的友軍識別裝置誤導我們的戰士,現在還要把屎盆子也扣到門羅頭上!」
安爾已經無力糾結這一系列簡單粗糙的錯誤到底是以怎樣離譜的方式在這樣一個火燒眉毛的嚴峻時刻同時發生的:「裝配能源晶石,啟動雷暴發生器,沒時間等待最佳時機了,立刻引爆躍遷節點!」
「啊?」
對此,無辜又無助技術上一竅不通的老父親只來得及發出一個短促且愚蠢的單音節。
門羅議會眾人面面相覷,老父親一跺牙一咬腳:「一群蠢貨!沒聽懂安爾的話嗎?」
畢竟是自己手底下的人犯的低級錯誤,面對這樣一個在女兒面前丟了面子在基地人眼皮子底下丟了里子的出離憤怒的老父親,門羅議會各大員選擇捏着鼻子任打任罵,不就是背鍋嗎,不就是掙錢嗎,不寒磣!
以門羅島鏈為中心,風暴區中逐漸點亮一個個藍光耀眼的孤島,狂暴但可控的電離能量之下,連雷暴都在它們面前變得如同和風細雨般溫柔,雷暴能量被吞吐納入藍光之中,並最終圍繞門羅島鏈形成一道龐大的、以百公里為半徑的光環。
光環的能量餘波不止相對意義上平復穩定了門羅的雷暴區,甚至連同與雷暴區交織在一起不分彼此的躍遷風暴都呈現出被束縛的趨勢,無數耀眼的字符自能量環之中升起,宛如正在通過某種方式鎮壓並雕琢躍遷風暴。
「Whatf?外面巡邏的人都他媽死了嗎?怎麼又有人進來?!」
「你想死嗎?這種時候誰還管他是哪一方的!別讓他靠近發生器!開炮!開炮!利刃部龍牙部!出動!」
「是!」
老王甚至都沒能看清面前飛過來的到底都是些個什麼玩意,就屁股冒煙的以百倍於前進速度的恐怖高速原路飆了回去,等他幾乎衝出風暴區時,才發現自己腳底下壓根兒就沒有什麼極端情況下也能夠穩定運行的改造島,一顆銀白塗裝彈頭渾圓的巨型導彈正頂着他的肚皮一路狂飆,目測這枚導彈的長度起碼超過15米,尾端馬赫環清晰可見。
「咋沒炸呢?」
「它咋就能不炸的呢?」
「我混元一體的肌肉難道他娘的真是接化發的規則級產物?」
沒有人生跑馬燈,但老王在這尷尬的一刻想的挺多,比如說前幾天他嘲諷李滄的芬芳之語以及這種行為是否導致了今天這種莫名其妙的Flag級結果.
咳.
即使是在空島時代,騎着一枚彈道導彈出行也是一個相當炸裂的新聞,正準備幹掉這枚在雷達上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電眼可見極其昂貴威力極大低速航彈的戰士們忽然得到了饒其芳的直接命令,只有倆字:別動。
老王從彈頭上下來的時候,後腦勺的頭髮都被吹沒了,整個人呲呲冒煙,散發出一種誘人的熟熱動物性油脂香氣。
在一眾小兵嘎牙子目眥盡裂的注視下,饒其芳一記手刀將導彈的尾翼部分直接切了差不多十分之一長短下來…
呲呲呲一陣濃煙,導彈沒爆。
這勁爆的場面連見多識廣的趙揚都麻了:「饒饒教官??」
「噢,厲害吧,我兒砸教我的!」饒其芳不無得意的說,「我瞅李滄就是這麼把『長風』屁股擰下來塞進同源通道里打包帶走的!」
「.」
神特麼!
真就一個敢教一個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