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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溜兒大牲口牲口起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他下限的刷新速度屬實還是一再刷新了所有人的心理陰影面積,只能說正常人跟這貨組個隊怕是都熬不到打仗就得PTSD。
「_(`」∠)_」
厲蕾絲的心在滴血,男人是自己選的,擬人程度雖然一般但架不住帥的冒泡用着攢勁熨帖啊,能怎麼辦呢,湊合將就唄。
「Master,如果我說,我對外界的感知被進一步強化了,會不會導致你的焦慮情緒增加進而影響到您精神結構的穩定性呢,不,我甚至可以感受一種當初風吹拂過髮絲的愜意,還有迷人的戰場的味道,我,像是重新找到了作為人的感覺!」
「恭喜!」
「鵝鵝鵝,my lord」雪莉女士慢悠悠的說:「即使過去這麼久,我依然不能適應您的溝通方式;即使曾經的記憶一再困擾着我,我依然願意侍奉您為主!」
「做事!」
呵,女人。
李滄覺得這些虛與委蛇的廢話嚴重干擾了他的思路,說不定還會進一步影響到刮地三尺的效率,不過
真他媽的痛啊!
心有餘悸的帶魔法師閣下甚至一度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重新再來一次的勇氣,稍微回憶剛才的一幕都會心跳加速冷汗直冒,那種痛苦簡直絲毫不亞於觸碰邪能之火,像是從timi靈魂深處傳導出來的痛苦並非由外而內!
李滄擠出一個多少會顯得有些蒼白的微笑:「來嘛來嘛,再逮不到我,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哦~」
他很想看看巢穴之主本體直接過線的後果,以蟲族的尿性,這個世界遲早都要面對它們的入侵,吃一塹長一智,即使拿不下一個完整的巢穴之主至少也能狗狗祟祟的踅摸點經驗出來,不至於到時候兩眼一抹黑。
空間壁障,起源系和非源質系,理論上應該不大能做到直接湮滅掉完全體巢穴之主的地步吧,到底會是一種怎樣的表現呢,這場面也太值得期待了。
但巢穴之主隱藏在拉鏈狀空間裂隙背後的大眼珠子就只是古井無波的死死盯着他,沒有任何越界的意思,冷淡且漠然,一隻蟲子,視之如蟲豸的注視着另一隻蟲子,這個畫風就很有軌道線特色。
散熱終於達標逐漸神清氣爽的李滄在腥風浪潮之內以伊索萊耶之焚對蟲潮展開全方位無死角的飽和式打擊:「搖一下長河落日哥!它進不來,咱就好人做到底,幫它進來!」
「呃,老哥貌似不在線.」
「不是,他這什麼運氣,有毒吧,血脈能力把財運榨乾了還是怎麼着,說好和氣生財,怎麼每次有好事叫他一準兒不在?」
「我琢磨着也挺玄乎的!」老王一副深沉模樣,逼氣漸起,「不過,強大,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我王某縱然——」
「死走!」
兩頭惡寡婦的強制擁抱打斷了大老王的吟唱,氣得王師傅眼珠子都憋大了三圈,反正他指定是不願意拿自己五花三層的不破金身試探惡寡婦的胃口,借着李滄一大腳的力度滾出去上百米,反手就是一錘。
頁錘裹挾着恐怖的刀意連碎惡寡婦的靈能力場盾和外甲,並在其體內綻放千萬道刀氣光華與邪能鎖鏈,瞬間將惡寡婦撕成碎片,邪能鎖鏈錚錚作響,選中成千上萬頭蟲族與命運僕從作為榨取目標穿身而過,當王老王再次拿到頁錘時,兩頭支離破碎的惡寡婦如禮花般綻放的身軀與不幸被邪能鎖鏈選中的蟲族、命運僕從的咆哮同時響起,高舉頁錘與無數邪能鎖鏈的老王笑容猙獰:「這才哪到哪啊,畜生們,感受真正的痛苦吧~」
猛一握柄。
鎖鏈上的銘文逐次為邪能之火點燃,猶如某種符咒般傳導着恐怖的意志,憤怒的嘶吼咆哮在一瞬間變成了不成調子的低沉嗚咽。
某種可疑的光華通過鎖鏈通過銘文傳導回老王身上,老王渾身上下的肌肉筋絡瘋狂蠕動,仿佛皮囊之下藏着什麼巨大恐怖的猙獰怪形,有若實質的痛苦自他的每一個毛孔中飄零出來,使得任何生命或類生命單位都會本能的遠離他。
「滾遠點!」
正處於脆弱的換蛋期.呃.換椎期的帶魔法師閣下現如今各種毛細結構加身,體感格外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