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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好。」文竹也伸出手,二人指尖蜻蜓點水般輕輕相互觸碰表示友好,隨後立馬分開。
「叫我松竹就行,小雪是我妹妹,但是她是我們組長,可厲害了。」他自來熟地摟過止戈的肩膀,看起來仿佛已然是朋友一般。
止戈點頭示意。
「松葉學長,好巧。」武盼盼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和對面的人打了個招呼。
「原來是你,我們那天一起去照相的時候見過的,沒想到你還記得。」
松山向安意然示意:「你就是A組組長吧,真巧,我們也是A組;在我們高一的時候也分組,只不過另一個組沒了,所以現在也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你們都姓松,是一家人嗎?」鄭曉揚有點好奇,雖然他們都是同一個姓,但是長相卻大相徑庭。
從外貌上來看,松雪一眼過去就是典型的文靜女孩,大眼睛,雙眼皮;但是松山卻長得有些狂野,皮膚顏色也是偏黑;松葉看起來就溫柔得過分,松竹卻長得有些痞,有點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氣。
安意然想起來在淨化室也有一位學長,同樣也是督察部成員,名叫松青。
「在淨化室的時候還有一位學長松青,應該是三級部的,領我們到了辦公室之後就走了。」
誰知他們幾人毫不避諱道:「我們是一個福利院出來的,福利院名叫松柏福利院,所以所有人都姓松。因為年紀都偏大了所以一直沒人領養,於是就一直留了下來。院長是個好心人,沒有耽誤我們讀義務教育,一直有供我們讀書。」
「松青是我們大哥,高我們一屆,我們初三的時候院長媽媽去世了,大哥去兼職但是別人嫌他年齡小沒人要他,結果這幾年學校開始擴招宏志生,我們幾個是去年學習好所以特招進來了,給免除了學雜費。」
想起松青理着板寸,不苟言笑的嚴肅樣子,感覺和松山看起來還挺像兄弟倆。
夏有意佩服他們能坦然說出自己經歷的勇氣,於是拍了拍松竹的後背安慰着:「沒事啊,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忙你吱一聲,兄弟肯定幫!別把兄弟當外人哈!」
松竹左手搭在他肩膀上,右手搭在止戈肩膀上:「你小子還心疼起哥哥我來了?這麼心疼?先轉我一個五二零看看實力!」
夏有意:「唉,我也想給你轉啊,但是學校不讓帶手機,這可不能怪我。」
苗倩倩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個羅盤。
「這個不屬於違禁品嗎???」夏有意盯着她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的羅盤,擔心B組還未出師就要折損一名成員了。
苗倩倩對他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噤聲:「不能打破規則的時候你要學會鑽規則的空子。」校規的確沒有哪一條規定了不能帶羅盤進學校。
隨後她佝僂着腰,雙手把羅盤托舉過頭頂。
松雪問離她最近的文竹說:「這姑娘是在幹什麼?」
文竹也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噤聲,因為他們B組人知道,苗倩倩的玄學準的可怕。
眾人看面面相覷,沒有人搶先出聲,都等着苗倩倩下一步要幹什麼。
終於,她看定了一個方向,「那個地方,有問題。」
她手指的地方是學校建立的一座小亭子,小亭子藏在花草之間。如今正值夏日、草木繁茂,花木向來都是自由生長,很少人為修剪,亭子竟然被花草樹木遮蓋了大半,根本看不見有什麼東西。
「既然我們都在這裏了,不然就一起過去瞧瞧?」松葉提議。
大家都是這個意思,於是朝那邊走去。
剛走進幾步,眾人胸前的名札突然開始發出輕微的震動,隨着越來越靠近亭子,震感也越來越強。
松雪和他們說:「你們小心,等周圍五米之內出現無法逆轉者的話,名札會打下一條紅外線,指引你們到周圍最近的那個無法逆轉者身邊。」
松山:「你們還真的有點本事,看樣子這裏就是有無法逆轉者出現了。」
果然,眾人的名札突然停止了震動,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投向地面的射線。
宿釗緊緊皺着眉頭,他突然發現了事情的不對:「等等,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