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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進入上了鎖的雜物間,到時候免不了一番盤問,怎麼找爸媽要鑰匙也是一個難題。
她還是找個機會想辦法把爸媽支出去再偷偷找鑰匙吧。
今天沒有依靠藥物,她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她這些天下來,神經衰弱,睡覺很淺,晚上變異體低語的聲音就縈繞在她耳邊。
「奇怪了奇怪了她的味道為什麼那麼像無法逆轉者?」
變異體沉重的呼吸聲傳來,對方在使勁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奇怪怎麼還有那位大人的味道?」
不知對方說的那位「大人」是誰,蝠齧也曾提到了那位「大人」。
自己身上又怎麼會有祂的氣味?難不成二人已經在無意之間擦身而過了?
名札釋放的弱電流刺痛了她的掌心,她繼續保持呼吸平穩。
對方準備悄悄離開她房間,剛起身、留給了她一個後背,她掏出右手一直攥着的麻醉槍,果斷射了出去。
透過月光,安意然差點驚呼出聲,她絲毫沒有發現剛剛說話的人竟是她的母親。
那聲音低沉沙啞,與平常溫言軟語的母親沒有半分相似。幸好她因為天黑看不見所以射得偏,只是擦過腰間,麻醉生效了,汩汩鮮血還在往外涌。
宣橙對她說,遇見無法逆轉者要立即格殺,那名札釋放的電流告訴她,母親已然全部被感染了,只是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她在名札側邊的齒輪轉動,尋找着對應的變異體。
還好、還好,是最低端的R級,之後在夜晚時刻才能影響到人類,生理變異也只有手臂的一小塊皮膚。
她就說幾時之前的母親還完全沒有什麼症狀。
既然如此,只要她足夠小心,是不是也可以和母親和平相處?
雖然宣橙當時讓她把麻醉槍帶了出來,但是安意然還是從倉庫順了些東西,裏面就有幾支修復液,輕微的皮外傷便可以服用這個。
她餵「母親」服下,隨後查找這相關資料,看是什麼變異體將她感染的。
SR——鉗蟹,憑巨大的鉗力和咬合力著名。
被它感染的變異體也算是它的分身,收錄的人管那些寄生體叫做「蝦兵蟹將」。
鉗蟹在控制變異體時本體無法移動,所以要挑選一個安全的位置將本體隱藏起來。
你除了雜物間、沒有藏身之地了。
安意然把母親扶到床上休息,拿出學校買的,用來鎖抽屜的小鎖,把主臥的房門給鎖了起來。
雖然鎖又便宜又小,但是也夠用了。
她打開廚房燈,找了一把最鋒利的刀。
安意然揮舉着刀刃,一下一下的砍向門把手。
既然沒有鑰匙,那她就直接把門劈開!
門是木頭門,很快門把手就被她破壞了,雜物間裏面有燈,但是她不知道開關在哪裏,就只能憑着客廳燈依稀看見門口的一些東西。
安意然儘量將背後貼在牆上,不給對方可乘之機,誰知在黑暗中她的聽覺變得格外靈敏。
東北角傳來類似卡片摩擦桌面的聲音,有什麼東西正在緩慢移動着。
她朝着那邊連開數槍,因為子彈帶得多,她打出去完全不心疼。
可是一發也沒打中,她聽見了子彈射到牆上然後掉落到地面的聲音。
她感覺無法逆轉者好像在有意的與她周旋着,也不選擇主動出擊,對方不動手那她就很難判斷它的位置。
想知道對方位置還是得把燈開開。
她用背部感受着牆面的起伏,尋找着開關的位置,終於在靠近裏面的位置找到了。
安意然反手把燈打開,迅速轉過身作迎戰狀態。
本以為開燈之後她定要與變異體殊死一戰,可是對方卻還是有意避着她,甚至為了不被她發現,把身體都豎起來貼在了牆角。
感受到燈光之後它有連忙往門口逃竄,可是安意然怎麼會輕易放走它?
她可是從宣橙那順了不少好東西,麻醉槍、麻醉繩,還有各種藥劑。
安意然連開數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