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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意然闔上了眼,記憶在一瞬間被打開,她被桃桃強制拉入了識海對話。
「為什麼現在還沒有遇見女主和男主啊?」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劉東不會善待人,遲早遭到別人的「不善待」,現在報應不就來嘍。」
「小然你還會信報應?」桃桃吹了個口哨。
「總之我會觀察你的,等遇見了那個人我就釋放你一絲絲記憶,好讓你知道自己要去攻略他。」
安意然又沉睡了過去。
一下子天都黑了,她正好輸完液了,但還要鞏固幾天。
安母就守在她床邊,對同學們表示了謝意之後把她們送了回去。
而林鶴知趣的沒有提叫救護車的費用。
因為這次事故,學校特批了三天假,等軍訓結束安意然再回來。
「久違了」。
她站在曾經的中學門口不知道心裏是怎樣的感慨,這裏承載了她最最美好的回憶和最痛苦迷茫的日子。
不知名的花朵攀附在牆面上,帶着熱浪的風一吹,花瓣就在空中打個悠悠,隨着人潮人海的,安意然打算矇混過關偷偷溜進去。
畢竟她已經畢業了,想要進去太難了,翻牆有些許不雅。
前面的男生,安意然看着他的後腦勺感覺有絲絲熟悉,秩序混亂的人潮把安意然推向了他。
安意然踩着他的鞋盾,從他的後背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風帶過他的白襯衫,陽光灑在男孩的身上就是青春最好的意味。
「兄弟,對不起哈!」她繞到了男生的前面。
許是她動作太快,他的劉海被微微吹動,看他的眼睛並不需要抬頭,畢竟安意然對自己的身高還是很滿意的。
「何稚!」
「你也偷偷溜進來!」
安意然在嘴前比了個「噓」趕緊拉着他就跑,要不然保安就得給他們叉出去了。
他是因為去外地請了兩天假誰知道提前回來了,所以抽出時間來了,幸好他沒問自己為什麼有空。
畢竟他一向懂得見好就收。
二人來到操場,果然周二是不會有班上體育課的,她們繞過監控去了鐵柵欄那,只有那裏才有小賣鋪。
他買了罐可樂,今天還是挺熱的。
「還是冰可樂好喝,常溫的喝了兩口就感覺發膩。」
她頓時感覺好像想起了什麼,只覺得太陽比剛剛更加灼熱了一些,好像也沒什麼不同的?
一時間就只剩下了她喝可樂的吞咽聲。感覺突然回到了初二的午後,作為紀律委員的安意然替他們兜着,他們幫忙買飲料回來。
然後一大堆人走廊一站就是一節課。
「好久不見了,你在新學校怎麼樣?」他把手中的空瓶作投擲狀——進了。
「學校挺好的,老師和同學也挺好的。」
突然二人就沒了話題了。
「我給你說,今天王奇他們翻牆被五大金剛台柱抓到了!」
「笑死我了,他們還真敢翻牆,老周反手就是制裁,我高呼終結者!」
二人仿佛又找到了初中時那種感覺,什麼都能聊起來。
趁恩師下課期間,安意然和何稚打聽終於問到了老班帶的班級,悄悄去拜訪他了,順便聽了一節課。
二人坐在教室最後面,還去辦公室借了紙和筆做着筆記,還是熟悉的教室,但是人不一樣了。
安意然這個小瞎子根本看不清前面的字,他就在旁邊扯着安意然的臉,把她的眼睛拉成了一條縫。
「這樣有沒有清一點?」他小聲地詢問我,她把眼睛拉的更長了,「是感覺好一點餒。」
「這安意然不會還感覺不到吧?再給她放一點。」
最後一排的小伙子們看着前面無動於衷的老雷,確定安全之後拿出了手機。
「聽課。」安意然踹了踹前面那個男生的板凳,那人只好作罷,用下巴撐着臉賣掉隊友。
老師們,您們辛苦了!隨着時間推移,下了課。
安意然拿着她的手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