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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紋昶找到了在屋裏帶孩子的安意然。
「走吧安氏。」秦紋昶聽說北境被平定了最近那是一個飄啊,一點也不像剛開始的穩重了。
安意然看劇本時記得北境之亂明明應該是三年後,怎麼就提前了。果然日子還是要自己過的,不能總是依靠所謂的劇本。
身後還跟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薇貴妃,如今北境大捷,他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立薇兒為後了。
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每到陰雨天就看到薇兒腿疼頭疼的,他實在是心疼的很,多虧了薇兒他才能坐上這寶座。
「安乾坤啊,你的寶貝女兒我給你帶回來了,沒什麼事朕就走了!」秦紋昶把人往大廳里一帶就轉身要走,他的大秦國泰民安他今天就是大搖大擺出來的。
他就是要受子民敬仰,他等了這一天已經好久了。
「走吧,薇兒!咱們回去商量你的冊封大典!」二人手牽着手談的甚是歡喜,走到大門口他就看見了那架被擦拭的一塵不染的鋼琴。
「皇上,這音沒調過,早不准了,回去商量你的冊封大典吧。」安意然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態度,這秦紋昶要是再說一些蠢話她就直接結束遊戲。
「什麼意思啊?西洋國總共就給大秦進貢了一架,我送給了薇兒,你是哪裏來的?」
「你說呢?不覺得很眼熟?」
秦紋昶走上前去仔細的看着琴蓋上面被刻着的「四」字,是他刻的。
「許是我遷府之後被安意然收走了。」平薇兒連忙上前解釋道,她還有一步就能登上寶座了,千萬不能再出差錯了。
她急得汗都下來了,生怕被秦紋昶察覺出什麼端倪,好在安氏一家還算識趣,一句話沒說。
「薇兒,你臉下的痣呢?」
平薇兒連忙擋住自己的臉,汗水把她的妝暈花了,偷偷畫的痣也掉了。
哦哦,吵架了啊,原來是借了她的名義,那他們還裝什麼琴瑟和鳴啊。
安意然順勢擦了擦下巴,果然秦紋昶走近端倪了一下。
「你臉上為什麼有這顆痣!你臉上不是白白淨淨什麼都沒有嗎!」
「我嫌丑,就拿粉蓋住了,你有問題?」
平薇兒連忙上前拽住秦紋昶:「皇上!我們回宮吧!皇上!」
「是你對不對!是不是朕認錯人了?」秦紋昶一把甩開了平薇兒,怪不得他問以前的事情她不是裝失憶就是生疏了。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從那麼多皇子裏挑中你啊?為了你這條狗命我兩條腿差點廢了,結果這就是你回報我的?」安意然順勢打牛,她就想要看着秦紋昶不好過,他不開心她就開心。
「紋昶!你別聽她瞎說!」薇貴人連忙爬過來抱住他的靴子。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把腳邊的平薇兒踹到了一邊,「那你怎麼不和我說啊!」
「不是你說只愛我?結果才過了多長時間就忘掉了?如果真心相愛的話需要一定要有些經歷嗎?」
秦紋昶連忙搶回安意然手裏的聖旨:「不行!你和朕回宮!以後你就是我的皇后好不好!」
「夠了!帶上那個女人給我滾!你是當今聖上老夫也不能看你如此折辱我的寶貝女兒!」安乾坤拍了拍桌子,那幾個孩子就過來把二人趕出去了。
聖旨被安震平搶了回來。
「不錯啊,幾年不見你們武功都有長進了啊!」
孩子們見到安意然回來了都開心的和她敘着舊。
皇帝和平薇兒坐上了馬車,一路上氣氛焦灼。
「賤人,你竟敢欺騙朕。」
秦紋昶把她拖到一個巷子裏暴打了一頓,確定沒人了之後就把她身上能證明身份的物品全部帶走了。
只剩下她奄奄一息地躺在滿是灰塵的地上。
「怎麼樣平薇兒?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安意然一直跟在他們,她就知道最近秦紋昶越發的飄,這下知道了真相一定不會饒恕她。
「嗚嗚,我對你這麼好,你幹嘛要這樣。」平薇兒鑽進安意然的懷裏,安意然任由血污染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