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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靈想了想,覺得孟昭以及昭如令為人還算實誠,而且主要是為了對付天魔宮主,而非爭奪至尊權杖,即便是透露一些訊息,也沒什麼關係,何況他透露出的信息也未必就很重要,甚至是無足輕重。
「不錯,其實槐後手中的至尊權杖,早已經被奪走,自此,至尊權杖,就一直在我極地冰原的百族當中流傳開來,轉手的第一個主人,就是我聽天一族當時的族長。」
此言一出,孟昭以及昭如令震驚無比,他們是只想着找到些訊息,卻沒想到直接釣到一頭大魚。
至尊權杖竟然落在聽天一族手中,哪怕只是曾經轉過一手,也足以說明,聽天一族在至尊權杖上,有着超過其他人的了解。
「此言當真?」
「自是真的,當年槐後遭劫,至尊權杖也落在槐後遭劫之處,我族當時的族長,乃是槐後的附庸之一,至尊權杖也是因此,才被納入我族當中,只是,兩位不要誤會,那是距離如今已經很久很久,久遠到我們都以為那只是一個傳說的程度。
更不要說,後來這位族長被人刺殺,至尊權杖也下落無蹤,疑似被人奪走。」
孟昭此時有些不解,出言打斷了風靈之言,
「我有一事不明,那至尊權杖乃是無上至寶,有着至尊神器的潛能,即便未曾鑄煉完全,那也是有着無量威能,緣何入手之人,接二連三,都遭到厄難,而沒有絲毫的抵禦之能呢?」
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一點,就舉個簡單的例子來說。
孟昭身懷照天神鏡,可能完整層次,比人道至尊神器還要恐怖,有人若是想要對付孟昭,孟昭便可以利用這照天神鏡,發揮出神魔道果級別的戰力,滅殺一切仇敵。
至尊權杖就算沒有鑄造完全體,但威能定然也不弱,配合鑄造至尊權杖的那尊大能,或是槐後,或是當年聽天一族的族長,等閒之人都不可能是對手。
哪怕面對的事至強者,那也是有着轉圜餘地,並不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所以,孟昭覺得,這裏面應該還有一些隱秘在其中,不然,太說不過去了。
昭如令也是點點頭,一件寶貝對人的加持,可謂是巨大的。
同樣是天人,他的修為層次,境界水準,其實只是略遜於天魔宮主,可那位卻手持無上門魔兵星宿劫,若非當時他身旁的宇化神也有北堂盛賜予的帝如意,連所謂的激戰資格都沒有。
一個強者,和無比強大的神兵,兩者之間,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關係,而是一加一遠遠大於二,產生質變的關係。
尤其是那提出並踐行鑄造至尊權杖的大能,他對於此寶可謂是瞭然於胸,兩者更是氣機交融,沒可能動用不了。
風靈呵呵一笑,眼神也不知是譏諷,還是一種冷漠,道,
「很簡單,假如至尊權杖真的能夠發揮作用的話,那麼的確是沒人能傷害到他們,可至尊權杖,偏偏不曾有任何抵禦外敵的動作。
相反,根據後來的一些事跡,我族先輩懷疑,這至尊權杖,雖然說是至尊神器的種子,但更大可能,乃是一尊妨主的兇器,魔器!」
「什麼,妨主,你說真的?」
昭如令眼睛瞪得老大,如鋼針一般濃密的鬍鬚微微顫動,可見他內心的驚訝。
所謂妨主之物,指的就是一些人所修行的武功,所執掌的神兵利器,或是所降服的凶獸靈獸,其主往往不得好死,且一連多個主人都是如此,才會被認作是妨主之物。
自古以來,比較出名的妨主之物有不少,比如一柄天怒劍,相傳乃是魔神之器,其內藏天怒心法,配合天怒劍修行,簡直是突飛猛進,且最終可以摘取一枚天怒道果,登頂神魔之境。
然而,歷數這天怒劍以及天怒心法的主人,一共四位,每一位都是最後為天怒劍所反噬而亡,天怒道果業因此而大熾,威能高漲,因此有天怒妨主之說。
還有比較出名的的盧馬,乃是馬中聖品,比之龍駒還要珍貴百倍,可惜同樣妨主。
然而,氣運之物,卻往往很少有妨主的,原因也很簡單,氣運冠蓋之下,應該是受到庇護才對,怎麼可能被妨害呢?
至尊權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