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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也只有這樣的至尊神器,才值得嬴政這樣的至尊強者,臨時改變主意,佈置謀畫。
至於是否貼近真相,孟昭也不清楚,畢竟許多時候,他的推測是準確的,但有的時候,又可能是他多想了、
比如那龍伯天葬,他就頗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惡劣。
壓下心裏的微妙情緒,孟昭不再關於那龍族,而是朝着風靈抱拳一禮,
「風族長,今日我兩人來聽天部落,其實是想要向您求教一件事,不知是否唐突。」
聽到孟昭這話,風靈尚且沒有如何,那昭如令則是臉色一變,肅穆起來,雙目也死死盯着風靈。
其實,兩人是打算悄無聲息將這件事辦成,不驚動這聽天部落,卻沒想到這聽天族長神通造化,精微奧妙,窺測出兩人的行跡,派人來請他們相見。
即便如此,兩人現在依舊有把握鎮壓這偌大的聽天部落,無他,兩個天人頂級戰力,你聽天部落的確是少有的強大部族,霸主,但只有一尊天人聽天,還是差了一些。
風靈感知何等敏銳,當然察覺到昭如令身上的氣機變化,卻並未當做一回事,洒然道,
「孟龍王客氣了,我既然邀請兩人來做客,自然是將兩位當做貴客接待,大家都是朋友,又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呢?請儘管問,我若知曉,一定不吝解答!」
孟昭想想,假如問出槐後和槐族的信息,以聽天的強大信息渠道,肯定能推敲出兩人的目的是什麼,自然也無所謂隱瞞。
因此,便將兩人幽族部落之行道出,並點明他們的目的,是通過槐族以及槐後所在,探求至尊權杖可能的下落。
風靈臉上的笑容也消隱,目光變得冷肅,語氣不是很好,
「至尊權杖,乃是我百族凝練之精華心血,更事關我百族之綿延未來,我將兩位當做貴客朋友看待,兩位卻要攫取我百族的根基,豈不是恩將仇報,兩位以為我會說嗎?」
話音落下,風靈的體內,更是飈起一股驚天般的巨浪聲響,恐怖的氣血散發,整個人化作純陽大日,竟是將肉身修煉到一個十分恐怖的層次,也不清楚是不是和那龍伯天葬的丈六金身相關。
畢竟按照那兩個宗師聽天所言,龍伯天葬修成丈六金身,後來六耳聽天拜在他門下修行,說不得就得了幾分丈六金身的精華法門,從而傳給其他的聽天,也不是什麼不可想像之事。
單純以氣機變化來說,此前的風靈,恍若與天地相合,只是相較於孟昭以及昭如令這等在神州關內寄託天道之人,多了幾分詭異,畢竟他的元神寄託所在,乃是這極地冰原的天道。
而現在的風靈,則是脫離了那股元神與虛空交融,人與天道相合之感,從虛幻變得真實,恐怖的力量,更是震得虛空泛起漣漪,可見其霸道強猛之處。
當然,這樣的威脅,對於一般武人,肯定是如威如獄,可孟昭以及昭如令同為天人,且修為至臻無極,任何一個,都不懼怕風靈,何況兩人合力?
孟昭雙眸紫黑豎瞳開闔之間,有一道道的星辰紫光,真龍之形跌宕,整個人端坐在房間當中,卻仿佛置身於宇宙洪荒的中心,被群星萬龍所拱衛,氣勢比起風靈,還要更勝一籌。
壓下對方的氣機,隨即道,
「風族長何必動怒,我倆若是真心懷不軌,也就不會對你直言,只是其中涉及到一些隱秘,還請你細細聽我道來,再做決定。」
說着,孟昭便將天魔宮主的存在,其在極地冰原的所作所為,窺測至尊權杖的行徑,乃至昭如令刺殺天魔宮主失敗的往事,都一一道出。
最後說道,
「這天魔宮主,乃是傳承自遠古時代的大勢力之主,雖只一人卻是萬魔之尊,想必風族長遠在極地冰原,應該也知曉此等人物的可怕之處。
我等並非一定要取得這至尊權杖,畢竟此物乃是百族所錘鍊,身負百族氣運,我等作為人族,與此至尊神器相衝,很難獲得其認可。
只是,那天魔宮主實在是個隱患,我們是要杜絕此人執掌此至尊神器,以免他利用此物整合百族,禍害天下,乃至魔亂眾生。」
風靈的氣機本來若純陽大日,熾烈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