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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倒是說說看,若有可能,幫你一把也未嘗不可。」
薛子厚滿懷希望,或許,孟昭真能幫自己達成心愿,
「我想從北堂宿口中得知他修成魔刀八法的隱秘,若我能藉此修成魔刀八法,勾連魔刀驚情,乃至日後執掌魔刀,足以取代北堂宿在神刀堂的地位,對您日後攻略兗州,也大有裨益,不知您一下如何?」
這個請求,孟昭倒的確有點意外,他本以為對方會希望自己再留一道保命手段,或是追求其他的東西,比如神兵利器,寶藥靈丹之類。
見孟昭沉默不語,貌似在思考什麼,薛子厚以為北孟龍王對神刀堂知之甚少,並不理解魔刀八法意味着什麼,便解釋了一番,只是還沒說完全,孟昭已經抬手止住他剩下的話。
「魔刀八法的重要性,我知曉,更知道,北堂宿緣何能修成這部法門!」
薛子厚卻不敢相信,畢竟那可是關乎着魔刀驚情,也是神刀堂最大的隱秘,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外人得知。
昌伯還好說,可能是從自己父親那裏聽來隻言片語,又經過一番推導,這才揣摩出來。
「這,這不可能吧?」
「為什麼不可能?
據我所知,你神刀堂的魔刀八法,乃是從魔刀驚情當中領會出來,而且並非一人所成,乃是多代天驕苦心孤詣,嘔心瀝血方才創出,說創字,還有待商榷,或許,只是將魔刀內部隱藏的奧秘,一點點解析出來,方才成就這魔刀八法。
後來,你神刀堂歷經數百年,也未有一人貫通八法,直到出了一個北堂宿。
全因為,此人背後又一尊魔道的超級強者在為他鋪橋搭路,由此叫他邁入天魔之道,與刀道契合,兩相和諧統一,融為一體,這才能領悟魔刀之法,繼而成就數百年神刀堂從未有過的成就。」
就這短短几句話,薛子厚已經相信了孟昭所言,這還真是了如指掌,而非信口胡言。
但,這裏面又透露出兩個比較敏感的信息,叫他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其一,便是孟昭作為一個外人,卻曉得了神刀堂內只有少數高層才曉得的隱秘,他是如何得知的?
是否,是收買了什麼人,還是,另有際遇,從而可能對魔刀驚情起了覬覦之心,這才多番探聽隱秘,希望掌握魔刀?
其二,那北堂宿背後,除了北堂皇族之外,竟然還隱藏有一尊超級魔道大佬,這卻是他從未知曉的,哪怕此前昌伯說了北堂宿為何能修成魔刀八法,他也只以為對方是走了狗屎運,得了某些天魔傳承。
畢竟一個皇族之人,怎麼可能和與其水火不容的魔道勢力有關聯呢?
遠了不說,就說最近,冀州九皇子北堂述遭遇刺殺,相傳乃是邪魔道中人所為,為此鬧了好大一番動靜,將邪魔道的勢力掃蕩了一遍,孟昭的大伯父孟繼祖,還率領大軍,圍殺了一尊邪魔道的宗師強者。
不要說孟昭自己以蓋世神功,生擒絕情道宗師武懷恩,震驚天下。
所以,皇族和邪魔道,那真是勢同水火。
北堂宿這一層關係,皇族知道嗎?
還有,他來神刀堂修行,是皇族用意,還是那尊魔道超級強者的想法?
就這麼兩個問題,差點就將薛子厚的腦袋燒壞。
但,薛子厚雖無大智慧,卻有小聰明,這些困擾,煩惱,其實本不該是他這個層次該擔憂的。
即便真該憂心,也是他父親,以及他父親那一層次的大佬該操心的。
他要做的,只是增強自己的實力,提升自己的武道,在神刀堂真的遇到危機時,不但有勇氣站出來,更有能力解決麻煩。
「孟龍王,既是如此,莫非沒有那尊魔道強者的幫助,我便永遠無法練成魔刀八法了嗎?」
孟昭搖搖頭,對於這等事,他不會妄作評論,便如他此前推導魔刀八法的隱秘,也只是說可能,從未真的以為自己全知全能。
「不一定,要看那人在北堂宿身上做了何等手段。
若他是靠灌頂某種法門,從而將天魔入門,你沒機會,但如果只是留有某種法門,或許,我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