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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成空和尚也不由得心服口服,點頭贊道,
「道兄果然見識廣博,對於中古秘聞如數家珍,甚至連皇朝之秘,也了如指掌。
只是,道兄究竟是何人,又如何得知的這些呢?不知可否為小僧答疑解惑?」
木易此時也饒有興趣的看向這宇道人,有些隱秘,他也只是因為皇族身份才能知曉,甚至未必有此人知道的多,對方究竟從何處知道的這些?
莫非,是當年國師的嫡系傳人,還是後人?
「我的來歷,其實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和尚你要拿的是七彩琉璃淨世舍利,而木易公子,想要的則是那承載着大隋遺藏的社稷鼎。
你們兩人,完全可以各司其職,聯手行動,畢竟,你們本身的關係也極為親密。」
這層關係,雖然要追溯到極為悠久的中古時代,由大隋人皇楊堅開始,但也是實實在在的關係,做不得假。
而宇道人此言,也是完全將白三公子等一行人給拋到腦後,沒將他們當成對手,這的確引起了眾人的不滿,但也無可奈何。
哪怕是月先生,此時雖存了必殺之心,但也想着透過這道人,知曉更多的信息以及隱秘,好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此人現在不能殺,價值決定了他的重要性。
此外,這宇道人接連兩次講出那社稷鼎的存在,也引得眾人心思複雜,感慨萬千,莫非,那高句麗邪器,就是社稷鼎?
「宇道人,伱口口聲聲說那社稷鼎,莫非此鼎就是高句麗邪器?他不過是中古時代一個邊陲效果的寶貝而已,且陰邪無比,何德何能冠以社稷二字?」
社稷,同江山,自古以來,就是指向中土神州,社稷鼎,自然也該和中土神州脫不開干係,高句麗邪器叫這個名字,實在是不妥當,至少眾人覺得,很不妥當。
問話的是白三公子,他以為那高句麗邪器乃是擁有無上邪魔之性,正是自己血祭圖的精純口糧,可以讓自己脫胎換骨,可一旦沒了那邪魔之性,豈不是自己一開始就陷入誤區,走錯了方向?
因此心中陰沉。
不過,倒也沒有失落,社稷鼎更好,沒了高句麗邪器,他再找其他陰邪之物也一樣,相反,得了這社稷鼎,反而更能提高自己的上限。
「不錯,宇道人,既然你今天談興大發,也不妨將這些隱秘說與我等聽聽,總歸也不讓我們白來一場,你說是吧。」
陸猴兒此時也吆喝起來,實則心中在魔性的作用下,貪婪更勝,生出一個又一個陰毒的計策,思索該如何才能奪取如此寶貝。
社稷鼎,想想就知道不簡單。
「也罷,既然都說到這裏,也不妨再透露一些信息給你們知曉。
當年隋煬帝楊廣三征高句麗,固然得到那高句麗的邪器,卻也動搖國本,導致天下大亂,烽煙四起,十八路反王,六十四路煙塵,浩瀚璀璨大世拉開。
楊廣其人雖有種種缺點,但身為帝王,也不是一無是處,對於局勢也有着自己的判斷。
他尋到當時的天下第一相師占卜,得知隋朝二世而終,非人力可以逆轉,故而已經起了心思,要留下火種。
若相師占卜不准,那更好,他可以重整山河,繼續坐穩自己的至尊寶座。
假如像是占卜精準,那麼那顆火種,就是將來他大隋東山再起的保證。
這火種,也即是以那高句麗邪器為根器,以大隋龍氣,國運為薪柴,添以人道之火,不斷淬鍊所化作的社稷鼎。」
此言一出,頓時驚得在場之人齊齊愣住,主要是這宇道人所講述的,和大家所認知的有一定程度的差別。
哪怕是孟昭,在他所了解的信息中,也是那隋煬帝狂妄自大,斬獲高句麗邪器後,天下動盪,他自身龍氣孱弱,國運衰微,被那高句麗邪器所陰謀暗害,龍氣和國運被吸攝而走,不得不命令國師尋找辦法,將其鎮壓,穩固江山國運。
但現在,宇道人這麼一說,卻成了那隋煬帝為了保留一顆將來大隋東山再起的火種,而主動的以高句麗邪器為根基,大隋國運,龍氣,乃至其他寶貝為材料,鑄造出一樁寶物。
被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