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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意思,這也不是我的手段,而是孟昭做的,目的,只是做一點小小的保險。
只要你老老實實,安心聽命於我孟家,這龍紋可以幫你提升修為,淨化精神,甚至關鍵時候,顯化宗師之力,幫你避死脫劫。
但,如果你心存異志,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話,這龍紋不但是你的催命符,也是你的家族,家人們的催命符。
不要懷疑我們能不能做到這一步,經歷過剛剛那些的你,應該很清楚,孟昭的實力有多強。」
陳思遠這下子徹底變了臉色,因為他沒想到,孟昭的這手段,竟然不但能作用到自己身上,連自己的家人,親眷,也難以避開,這是真的嗎?
他本能的覺得,這是梁穆秋在欺騙,恫嚇自己,就是為了叫自己心甘情願的替孟家賣命。
但,聯想起此前孟昭的無量神通,又覺得以這位的手段,還真不一定做不到。
畢竟,從始至終,孟昭都未曾現身,而只是藉由梁穆秋這個媒介,來施加手段。
他此前雖然怕死,但總歸也存了犧牲自己一人,保全親人,家族的想法。
孟昭這一手,卻是掘了他的根,叫他再沒有第二種選擇。
「我懂了!」
陳思遠終於認清現實,自己現在已經身不由己,不能再左右搖擺。
「你放心,我們孟家也不是立馬要你做什麼,只是將你當做一枚閒棋冷子,也許這輩子都用不到你,也許,會是在久遠將來的某一天。
但,絕不會刻意犧牲你,以及你的親人,來達成我們的目的。
若是如此,我孟家也就不配有如今的聲勢和局面了。」
陳思遠不置可否,話說的不管多好聽,那都是畫大餅,要看孟家日後如何做法。
不管怎麼說,畫大餅雖然虛幻,總歸給他一絲希望。
兩人在房間中又沉默良久,終於等到了丁展雲和付飛。
丁展雲走進這房間後,沒有任何停留,衝着梁穆秋點點頭後,便轉身離去。
反倒是付飛,在看到梁穆秋和陳思遠後,臉色大變。
他已經想到,自己惟一能活命的可能,就是轉投孟家,成為二五仔,通過泄露福王府的各種消息,隱秘,來取悅孟家之人。
這就是他對於孟家來說,唯一的價值,也是他不死的唯一可能。
然而,該說不說,陳思遠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替代他的作用的。
一個人可以保密,兩個人,其實有些多餘,甚至可能會增加泄露機密的風險。
因此,見到陳思遠如此安靜,從容的和梁穆秋同處一室,他立馬意識到,這位也叛變了。
心急之下,付飛這完全被死亡嚇破膽的人,雙股顫顫,噗通一聲推到在地,連聲道,
「孟夫人,孟夫人,我願意投靠孟龍王,為孟龍王效力,我姐姐是福王的寵妾,我有作用,千萬不要殺我啊!」…。。
陳思遠看着連哭帶嚎,完全不見了此前算計丁展雲模樣的付飛,不禁一拍額頭,沒眼看啊。
自己也是被豬油蒙了心,就這樣的貨色,自己怎麼就能相信他能做成那等大事呢?
遇人不淑,看人不准,自己終究不如那些人。
梁穆秋微微一笑,俯身看了看付飛,目中冷意森然,
「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染指我孟家的女人不說,甚至還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以此鳩佔鵲巢,奪取孟昭的一切,呵呵呵,你也配?」
梁穆秋很清楚其稱呼自己為孟夫人,就是為了取悅,討好自己。
聽起來確實舒心,不錯,但無法改變對方險惡用心的事實。
陳思遠這傢伙,只能說病急亂投醫,被付飛拉下水。
但付飛,就是真正的惡毒了。
最主要的,就是這人太過不自量力,以為憑藉區區***手段,就能威脅她們,真以為她們這些女人是過往被他矇騙的小白兔了?
梁穆秋性情剛烈,可是個眼睛容不得沙子的人,即使出現最壞的那種情況,也只會和那人同歸於盡,而不會被要挾。
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