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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你們倆啊,就知道撿好的說。」
辦公室里,小會已經結束,楚恆在蘇晨跟黃明峰那兩位老哥一記接一記的彩虹屁下,那是被怕的神清氣爽。
腰也不酸了,退也不疼了,騎馬都能多跑二里地。
是以,他就不知不覺的跟這倆人多聊了會兒,直到十點半左右,他們起身離去。
「那我們就先回了,楚所,周日要是能釣魚,咱就約一下。」
「對對對,有您開車,咱都能去十三陵!」
二人笑麼呵的拿着楚恆給的茶葉從辦公室里出來,心裏已經開始琢磨着送什麼回禮了。
送貴重物品有點忒俗,而且人家也不缺這個,多賣幾瓶酒都比他們工資多。
所以只能靠新意了。
而楚所就那點愛好,煙、酒、茶、釣魚、下棋,肯定要在這個上面做文章。
那麼
選哪個呢?
各懷心思的兩位老哥對視一眼,默契的沒提這茬,打着哈哈就結伴下了樓。
「還是自己地盤好啊,各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辦事還省心,不比在部里當馬仔強?」
無事一身輕的楚恆哼着小曲回到辦公桌那坐下,抬手看看時間,見也快到了二房來請安的時候了,端起茶漱下口,仰脖又給咽了,旋即就從褲子裏掏出自己那對又圓又大的核桃,眼睛半睜半閉,手指緩緩搓動,『嘎吱嘎吱』的盤起核桃,同時也在靜待佳人到來。
手腕上的上海表的指針一下一下的擺動,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不多時。
一陣急促又輕盈的熟悉腳步聲從半敞着的房門外響起。
「今兒挺急啊!」
楚恆豁然睜開眼,一臉盪笑的將核桃放在桌上,把手放在了褲腰。
「哥!哥!」
下一刻,秦京茹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眼珠通紅,粉面帶淚,進屋就梨花帶雨的哭喊道:「出事了,哥,老太太出去遛彎,讓一小年輕騎車撞了!人現在在協和醫院,咱快去看看吧!」
「臥槽!」
正美滋滋的等着服務的楚恆臉色忽的一變,慌忙起身,一邊提褲子一邊往出跑,同時嘴裏問道:「撞什麼樣知道嗎?」
「電話里沒說!」
秦京茹也跟着他往外跑,哭唧唧的抹着眼淚:「您說她都這麼大歲數了,哪禁得起磕碰啊,不能出什麼事吧?」
「別瞎想,到了再說。」
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楚恆現在也沒什麼心情安慰她,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飛奔下樓,轉眼間二人就開着車橫衝直撞的竄出糧管所。
他油門踩的急,發動機轟鳴聲很大,不少職工都被吸引到注意力。
議論紛紛中,消息很快就從幾個知道內情的老娘們口裏傳了出來,各種添油加醋後,最終就變成了楚恆丈母娘被人撞死了。
於是大傢伙就開始商量份子錢
協和醫院,手術室外。
聚集着一大幫人。
都是大雜院的鄰里,因為男的基本都去上班的緣故,所以這群人里大多數都是沒工作或者沒去上班女人。
於海棠,閻大媽,劉大媽,李嬸,張嬸,於麗
除了易大媽因為要看孩子過不來,剩下的各家女人能來的基本都來了。
可來得多又有什麼用?
這幫女的要麼太年輕沒經歷過大世面,要麼見天圍着鍋灶轉悠,眼皮子裏就頭頂那塊巴掌大的天,都是不經事的。
此時正一個個跟沒頭蒼蠅似的在手術室門前直轉圈,卻不知道該幹什麼。
剩下那幾個男的更是指望不上,一個是歇班在家閻解放,這貨就軟蛋一個,什麼事都聽老子的,毫無主見,連他媳婦於麗都不如,哪是主持大局的料。
另外那些則是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年輕,更是白搭。
「哎幼喂,都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出來啊!」
曾被老太太砸過家的劉大媽已經忘了那點小矛盾,哭鼻子抹淚的站在門外向里張望,恨不得都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