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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楚恆盯上的那個女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皮膚不白不黑,是個混血。
身上穿了一件愛馬仕的紅色束腰長裙,腳下是一雙同樣來自愛馬仕的小牛皮棕色短靴,臂彎上則挎着一隻小巧的普拉達手袋,腕上還戴着一隻香奈兒腕錶。
整個人看起來,優雅又精緻,且富貴。
可若是仔細觀察的話,你就會發現,她的裙子下擺有一塊不起眼的破洞,短靴上有些地方都磨損嚴重,看樣子最少也得穿了三年,手錶亦是如此,上面有好幾塊明顯的劃痕,只有手袋看着新一些,不過只是相對而言。
這女人名叫艾薇瑪·露西·埃斯平·尼洛尹思,古巴人,是一個有家室的人,據說在老家有一個八歲的兒子。
從她的打扮就看得出,這是個比較貪慕虛榮,卻又沒多少經濟實力去支撐她的女人。
而且她還非常好賭,經常會與一些其他國家的使館工作人員約到一起玩撲克,嗯,正經撲克。
不過她的牌技卻不是很好,大多都輸多贏少,有時候實在沒錢了,就會找人借,若是再輸光,就會選擇肉償,反正就是不還錢
這是一個私生活非常混亂的人,也是楚恆選擇的目標。
真的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了!
首先,這個女人不醜,甚至還有點小漂亮,再有她也需要錢來滿足自己的欲望,主要她還比較隨便
「得了,您忙着,領導,我去找朋友聊聊!」
楚恆收回目光,跟孟大老招呼了一聲,便準備過去找艾薇瑪套套近乎。
「恆子!」
不遠處的謝軍這時叫住他,快步走了過來。
孟大老眼神閃爍了一下,沒事人似的笑呵呵的轉身熘達向別處。
我不知道奧!
這破事我不知道!
少頃。
謝軍來到跟前,白了腳底板抹油的孟大老一眼後,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楚恆:「這是你的活動經費,二百美金,只能這麼多了。」
「真夠扣啊!」楚恆無語的接過錢,懶得再廢話,簡單跟謝軍聊了幾句話,轉頭就走了。
此刻,艾薇瑪正跟幾個曾經欠過錢的男性牌友聊着天,商量着哪天有時間一塊找地再打一場撲克,
「嗨,艾薇瑪,你們在聊什麼?」
楚恆直接抱着孩子過來插了一下嘴。
艾薇瑪聞聲回頭,見到竟是這個讓人口水橫流的大帥比過來,有些驚喜的道:「哦,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牛逼楚!」
「我當然會記得自己的舞伴了。」楚恆空出一隻手,與她輕輕抱了下,又轉頭看向那幾個來自於不同國家的男人,笑着道:「我聽說你們最近經常一起打牌,玩的是什麼?橋牌?還是德州?」
「都有玩,不過最近我們玩得是梭哈,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名黑人熱情的道。
楚恆挑挑眉,道:「當然,不僅聽過,而且我還經常會跟朋友們一起玩呢。」。
艾薇瑪聞言眼睛一亮,覺得這是個與小帥哥接觸的好機會,於是就主動邀請道:「沒想到你也喜歡打牌,有機會我們可以一起玩啊。」
「那太好了,不過我最近手氣很不錯,到時候你們不要輸的哭鼻子就好。」
「少說大話,如果是喝酒我們肯定不如你,但是撲克牌嘛,我發誓我會把你贏得褲子都輸掉!」
「其實你們不知道,相比於酒量,我的牌技要更好些,經常贏的人哭鼻子,喊我爸爸!」
就這樣,楚恆很順滑的加入到了這個賭棍小圈子,幾個人你一句我一語的閒扯着,很快就定下了明天去古巴使館一起玩牌約定。
時間很快來到十點半。
去調整狀態的安德魯終於出現,剛蒸過桑拿的他跟煮熟的大龍蝦似的,渾身紅彤彤的。
「安德魯來了,該你上場了,牛逼楚!」
楚恆聊得正嗨的時候,身邊一名金髮碧眼的油膩中年男興奮的推了他一把。
「哦?」
楚恆回頭看了眼那隻大狗熊,剛巧迎上對方那帶着殺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