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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屋中的俏人兒,楚恆的心裏隱隱有那麼一絲的季動。
老話說得好,日久生情。
楚恆跟於海棠倆人,這些日子裏斷斷續續的也有好多次了,要說他對這女人沒什麼感覺,那純屬睜眼說瞎話。
畢竟X與愛兩者是相伴的,就是先後的事情罷了。
不過,楚恆是清醒的,他很明白什麼該惦記,什麼不該惦記,在他的心裏面,他與於海棠之間,自始至終就是一場交易而已,什麼時候懷上了,什麼時候自然就該斷了。
那些藕斷絲連的狗血橋段,他是斷然不會讓其發生的!
哪怕最後他們之間還存有什麼情愫,隨着時間的流逝,也會慢慢的歸於虛無的。
這世上,沒有什麼事物是時間磨滅不掉的!
「吱呀!」
在外頭站了會兒,楚恆輕輕拉開了許家房門,抬步走了進去。
正縫衣服的於海棠聽見動靜放下針線,側頭忘了過來,見竟是這個賊斯突然而至,臉上神色先是一愣,接着那雙圓熘熘的眸子就彎了起來,神采中透着濃濃的喜悅。
「你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多不值錢,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眸子澹澹凝視着那道身影,下巴傲慢的抬起來,露出纖細修長的小麥色脖頸,好似一隻驕傲的黑天鵝。
「找傻柱有點事,他們兩口子現在有點忙,沒空搭理我,我在你這呆會在過去。」楚恆笑眯眯的走進裏屋,很自然的來到桌邊坐下,看着面前的人兒,隨口問道:「大茂哥這麼晚還沒回呢?」
「他?」
於海棠眼神微微冷了下來,臉上神色帶着譏諷,起身拿來杯子,找來楚恆愛喝的龍井,去給他沏茶,口中語氣很是平靜:「估計現在應該是在哪個半掩門的褲襠底下呢吧。」
「別亂想。」
楚恆一臉嚴肅:「萬一死外面了呢!」
「噗!」
還以為這貨會幫着許大茂辯解幾句的於海棠一秒破功,鳥鳥娉娉的端着一杯滾燙的茶水走回來,輕輕放到桌上,嫵媚的剜了這貨一眼:「整天怪話真多。」
「呵呵。」
楚恆低頭看着杯中的緩緩舒展開的茶葉,亦如面前女人柔軟細膩的腰肢,笑吟吟說道:「肚子還沒動靜麼?」
「你很急麼?」於海棠的眼神又變得幽怨起來,這生動的微表情,不演戲去都白瞎了。
「我不急,就怕大茂哥急。」
楚恆笑着搖搖頭,這種時候怎麼可能說心裏話,哪怕他真的有點着急。
「算你識相!」
於海棠對他的回答很滿意,臉上也重新出現笑容,這時也不在裝矜持了,滿眼依戀的望着他,語氣細細柔柔的問道:「你最近在忙什麼?聽京茹說你都好久沒去單位了。」
這種髒活楚恆那會跟其他人講,只能隨口胡謅:「也沒忙什麼,就是幫朋友辦點事情,不過也快完事了,估摸再有三五天,就能恢復正常生活了,到時候咱倆抓點緊,爭取早點懷上。」
「你還是巴不得我早點滾蛋!」於海棠又怒,忍不住輕輕踢了這貨一腳,接着又很不值錢的搬着凳子往他跟前挪了挪,用冰涼涼的小手握着楚恆的溫暖修長的手掌,一臉期待的問道:「這麼些天不見,你有沒有想我?」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楚恆反手握住她,化被動為主動,他向來不喜歡當受!
「真的!」於海棠斜睨着他,一副你敢亂說我就弄死的表情。
「那當然是想了。」楚恆笑呵呵的道。
「嘻!」
女人開心的笑了起來,薄薄的嘴唇抿在一起,好像偷到了香油的小老鼠,渾身都充滿的喜悅。
這話是騙她也好,是真心也罷,反正她愛聽。
「誒,你現在方便不?」楚恆忽的心中一動,眼睛亮晶晶的:「要不等會我找傻柱說完事,咱倆出去遛遛?」
於海棠自然知道這個所謂的遛遛到底是什麼意思,聞言臉蛋刷的一下蒙上一抹嫣紅,旋即撐着發軟的兩腿站起身,拎起楚恆就往外推。
「你先